回事。”
葉逍遙邊嘀咕著“不行了,不行了,笑死老夫了。”,邊抹掉笑出來的眼淚。
江傳薪身負堪比一國的天道氣運,自是得天之獨厚。而自家那個小子身負了天下半數的儒家氣運,還有些許的佛、道兩家氣運,則是得人之獨厚了。
先前葉逍遙只知道他與那位數百年前的劍神有些關系,確實沒想到那個大佬竟然把所有籌碼全部壓到了他的身上。
葉逍遙在劍上站了起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表情肅然,向著東方一揖到地。
晚輩定不負前輩重托!
張子凡一揮手打飛了那個年輕“劍仙”,看似輕松寫意,但其實這么一下之中蘊含的劍意極為濃厚,所需的真氣也不容小覷,他突然從九品跨過八品直入七品,對這個境界還很不熟悉,因此消耗還是很大的。
他瞧了瞧身上的傷,還是一樣慘不忍睹....
料定那孔海明跑不掉,他便慢慢地走過去,忽然一道白虹飛來,在張子凡身側懸停,落在張子凡手中。
張子凡哼了一聲,你也有今天啊!嗯?
直到今天張子凡才第一次看到它那通體雪白,如月光一般的皎潔的劍身,張子凡再不爽,都必須承認一句這貨長得確實還行。
張蓉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以為是這野修有什么壓箱底的法寶,偷襲了自己的師兄,心道要幫師兄爭取恢復的時間,等他回來再收拾這小子。
一般野修不會有什么太好的法寶,但這么多年行走江湖確實也見過一些野修藏著高品秩符咒之類的后手,雖然威力很大,但都是一次性的,逃跑有余殺人卻不足。
這小子用完后手竟然還敢回來,是豬油蒙了心,要殺人奪寶?
張蓉沒有多想,一飛向前,剛才她是吃了大意的虧,自己還不至于打不過一個九品野修。
張子凡看到這個突然飛過來的女子,撇了撇嘴,一手向前遞出,罡氣如墻列陣在前,與張蓉刀鋒相撞后,將長刀彈飛,張蓉噴出一口血,捂住胸口倒在地上。
張蓉嘴角不斷有鮮血流出,眼神中透著驚恐,顫聲道:“怎么....可能?你竟是七品!”
張子凡撓了撓頭,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就七品了.....
暈倒之前他體內真氣四處亂撞,確實有突破之兆,但也只是九品到八品而已啊。
他搖了搖頭,先不去想了,眼前還有兩個大麻煩呢。
張蓉見他步步緊逼,心中早已慌了神,這“少年”必是已經修了數十年的老家伙了,偽裝成少年模樣引誘他們上鉤好殺人奪寶,怪不得雖是九品卻能和自己打得有來有回。
張蓉的天資根骨其實并不太好,能這么快入七品是用宗門的天材地寶堆出來的,根基打得很差,平日都是靠境界壓人一頭,如果遇上同是七品的修士她基本難以取勝。
她咬緊了嘴唇,開口道:“別殺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肯放過我,我甚至可以讓我爹請你入我宗門當頭等供奉,以后你需要什么仙丹靈藥,都可以從宗門里拿。”
張子凡不為所動,提起了那把清雪劍。
張蓉見對方不吃這一套軟的,心里不斷地咒罵馬才那個死廢物,居然惹了這么一場橫禍上身,同時也詛咒著眼前這個“少年”,面色變得猙獰,發狠道:“我們身上可是放著我們宗主的一縷神識的,你要是殺了我,我們宗主必然不會放過你!”
張子凡搔了搔耳朵,不是,大姐,我不殺你好像你就會放過我似的。
張蓉見他停下了腳步,覺得威脅起了效果,便繼續道:“你不是有個青梅竹馬嗎?別怪我不......”
一道白光閃過,血花四濺,張子凡沒有給她說下去的機會。
張子凡咽了口口水,手上的清雪劍抖了抖,指向了孔海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