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出手就是闊綽!”
張子凡不置可否,原地端坐,準(zhǔn)備繼續(xù)煉化心之水,同時將神識擴(kuò)散開去,在方圓三里的地方內(nèi)搜索,沒有找到剛才跑出去的三個修士。
本來是想打劫那三人,拿他們身上的寶物賠給客棧老板的,但是突然多了個轉(zhuǎn)生教出來,就沒有按原計劃進(jìn)行。
現(xiàn)在他們?nèi)伺芰?,張子凡又發(fā)現(xiàn)了轉(zhuǎn)生教的可疑行為,沒有時間再去抓他們,只能自掏腰包了。
剛剛送出去的可是好幾百兩銀子,好幾百兩??!
以前在鎮(zhèn)子里,砍一輩子柴都賺不來這么多錢!
唉....也只能指望著日后破開這納乾袋的禁制,能給錢包回回血了。
修煉與煉化同步進(jìn)行著,不一會兒東邊的地平線上便升起了一輪圓日,日當(dāng)正中時,張子凡睜開了眼睛。
躺在地上的公子哥手指微微動了動,口中發(fā)出一兩聲嗚咽,雙眼艱難地睜開一條小縫,又因?yàn)椴贿m應(yīng)陽光閉了回去。
“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哪里痛?”張子凡坐在原地問道。
過了半晌,公子哥還是沒有回應(yīng)他,沙啞道:“水....給我水...”
張子凡取下腰間的酒壺,喂進(jìn)他的嘴里,感受到那股清涼之后,公子哥如久旱逢甘霖,猛地喝了幾大口。
“咳咳....咳咳...”
“這不是水....這是什么東西...這么嗆....咳咳咳....”
張子凡撇了撇嘴,道:“我沒有水,只有酒?!?
“咳咳....咳咳....我平時不喝酒?!惫痈邕€在不停的咳嗽,“我這是在哪?”
還有不喝酒的人啊....張子凡道:“你被人綁架了,我順手給你救了,至于這里是哪,我也不清楚?!?
“好了,緩的差不多了就回答我?guī)讉€問題,你是哪里人?父母是干什么的?”
公子哥看了張子凡兩眼,第一時間沒有說話。
張子凡嘆了口氣,道:“你什么都不告訴我,我怎么把你帶回去?”
公子哥還是有些不信,“你當(dāng)真不是我爹政敵派過來對付我的人?”
嗯,他爹是當(dāng)官的,而且好像不是什么小官的樣子,但怎么生了個傻兒子....張子凡在心中有了點(diǎn)推斷,道:“我是你爹政敵派來的人,我問你的出身做什么?”
“唔....好像是這個說法....”年輕公子哥沉吟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驚道:“這么說你真是救了我的義士!”
他一把握住張子凡的手,邊搖邊誠懇道:“大俠忠肝義膽,定要把我給送回家??!到了之后,我爹定重重有賞!”
怎么和這人交流這么累呢....張子凡一陣頭痛,道:“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哪里人?”
“哦,對!”公子哥恍然醒悟,連忙道:“我叫崔安,我爹崔平是渭昌州刺史,刺史府在宣城,是西寧國最大的城市之一,只要隨便在路上問個人,都能問出個大概的方向。”
張子凡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問道:“那你知道你自己是怎么暈過去的,又是被誰打暈的嗎?”
名叫崔安的年輕人思索了一陣,茫然地?fù)u了搖頭,道:“我只記得當(dāng)時我在城里的....勾欄聽曲兒,什么時候暈的也已經(jīng)記不清了?!?
頓了一會兒,他又捂著腹部道:“我現(xiàn)在這里疼痛難忍,不會要死吧?”
張子凡沒好氣道:“應(yīng)該只是被人踢了一腳而已,死不了的?!?
“哦..好吧”崔安耷拉下來臉,也不敢再問張子凡要點(diǎn)藥啥的。
氣氛安靜了下來,一段時間后,張子凡的問題打破了寂靜:“你剛剛說你到了你爹的政敵,詳細(xì)的說來聽聽?!?
聞言,崔安又打起了精神,驕傲地道:“我可跟你說,你別看我這幅樣子,我爹可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