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面具人沒能徹底殺死雷蛟,定然還要出手,我得在這守著呀。”
“你.....”墨從心想要開口反駁,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小道士先是咬著牙搖頭,看見張子凡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又往后一縮,臉色如紙。
“行了行了,趕緊動身吧,清雪劍飛得快,赤練獸追不上你的。”張子凡推搡著小道士出門,推上清雪劍。
“張兄,事先說好,若是我回來的時候你們已經(jīng)失守,我會毫不猶豫地逃跑。”墨從心對張子凡說道。
“嘿嘿,你放心。”張子凡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道:“如果你臨陣脫逃,清雪劍會第一個代替我砍死你。”
“.......”小道士撇撇嘴,心情越來越苦澀。
最終,他只能長長地嘆一口氣,道:“若是這次我能平安回來,我定要......”
“閉嘴!”張子凡連忙捂住他的嘴,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快滾快滾!”
上上個這么說的人,此時已經(jīng)躺在棺材里了。
小道士一臉的委屈,嘴里罵罵咧咧地念叨著什么,踩著清雪劍,很快便消失在視野之中。
他走之后,張子凡回到山洞之中,再次坐了下來,笑著道:“勞煩兩位師姐幫忙守著,我要先調(diào)息凝神。”
喻琳不情不愿地道:“你是師姐我是師姐,倒還指揮起我來了。”
相比之下,陸玲就顯得溫柔許多,只是微微頷首道:“師兄放心。”
真是的,能不能有點仙子模樣......張子凡在心中腹誹,閉上眼睛,安靜地進(jìn)行調(diào)息。
剛剛出的一劍,已經(jīng)讓他的內(nèi)息極為紊亂,就和去宣城之前,連續(xù)出個十來劍差不多。
斗笠漢子說三劍便是極限,但按照張子凡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來說,恐怕兩劍都夠嗆。
三劍之后,恐怕就是再也動彈不得的損傷了。
時間流逝,數(shù)個時辰,很快便過去,日落西山,又是一個夜晚降臨。
喻琳也懂得輕重緩急,在如此緊急關(guān)頭沒有去打擾張子凡,而是在一旁無聊地把玩這雷蛟的斷角。
“嗚嗚——”
小師姐被忽然開始動彈的雷蛟嚇了一個激靈。
與此同時,張子凡也睜開眼睛,走出洞口,一身青衣飄揚。
咚....咚...咚
遠(yuǎn)方,傳來一陣陣的沉悶?zāi)_步聲,像是一記記重錘,敲打在地面上。
赤練獸....來了!
喻琳和陸玲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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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張子凡隔壁,皆是黛眉微蹙。
墨從心還沒帶著人回來,三人之力,很難拖住這只赤練獸。
“前輩。”張子凡轉(zhuǎn)頭望向睜開眼睛的雷蛟,問道:“你還有多久能開始突破?”
“還差得遠(yuǎn)。”雷蛟沉悶地回答道:“至少得到白天,小子,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是擋不住它的。”
“閉嘴閉嘴,說什么喪氣話呢。”喻琳沒好氣地道:“不就一只赤練獸嗎?看我們二人如何解決了它。”
說到這里,她又轉(zhuǎn)頭看向陸玲,道:“師妹你修的功法不適合對付它,就交給我和他吧,你在這里看住這頭小蛟便好。”
張子凡點點頭,道:“要將它攔在外邊,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動身,前輩,既然我們已經(jīng)成交,我就不會讓你這么快死掉,你在此好好養(yǎng)傷便是。”
雷蛟冷冷地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言罷,張子凡和喻琳各自躍上飛劍,向著月光照耀下的那頭赤色巨 物飛去。
“師姐,你一會兒就在遠(yuǎn)處驅(qū)使飛劍。”張子凡吩咐道:“你的飛劍用來踩著,是暴殄天物。”
喻琳微微頷首,道:“師弟你自己小心”
在遠(yuǎn)處出劍,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