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張子凡的臉頰,將額前青絲吹散。
將要入冬了,也不知道,今年的冬天會不會下雪。
張子凡笑意漸濃。
“啊...好久沒試過這樣的感覺了。”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張子凡一步躍起,青衣飄飄,一步便登上了三樓。
直接從窗口處,進入自己的房間。
江湖里,最痛快的就是能和各路豪杰痛飲,老哥們說話好聽,個個都是人才,常常能讓張子凡發(fā)笑不止。
最關(guān)鍵的,是老哥們好客,酒水白喝,時不時還能蹭上幾口醬牛肉,實在是美滋滋。
剛出江湖的時候,張子凡窮孩子出身,不懂得咋花錢,靠著江湖老哥的救濟,可是活了好長一段時間。
月光皎潔地出奇,張子凡砸吧砸吧嘴,還是感覺口有些干,便取下了酒葫蘆,接著一點一點地喝酒。
誰說喝酒一定得就這著花生米?
我看啊,就著白月光喝酒,才是天下最美事!
張子凡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臉上微醺的紅色,愈來愈濃。
這個少年,自從在那女孩死后,便愛上了喝酒。
但他一次都沒有醉過,因為他并不嗜酒如命,每次都是淺嘗輒止,覺得不對了,便不再繼續(xù)往下喝。
但這一次不同,張子凡忽然便來了興致,越喝越大口,越喝越停不下來,直到眼冒金星,仿佛天旋地轉(zhuǎn)。
這回,信奉微醺勝買醉的少年,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
從此,這片江湖里,便又多了一個小酒鬼。
......
第二日一早,張子凡睡到日當正午才醒了過來,伸了個懶腰,渾身腰酸背痛。
醒來的時候他還躺在床上,被子什么的都沒有亂。
嗯...看來我的酒品還是很不錯的....張子凡得意地笑了笑,走出房門。
日當正午,客棧一樓卻幾乎沒什么人,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名俠客坐在那喝酒。
昨天晚上的那幾個人都沒有看見,張子凡便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向小二要了三兩黃酒,半斤醬牛肉,草草吃過了飯,便笑著向老板娘問道:
“這會兒人怎么這么少,是今天早上又出了什么大事?”
老板娘瞧上去約莫三十歲,看上去皮膚雖已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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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年輕小娘那般光滑,可五官卻依然是玲玲瓏瓏,瞧著風情萬種。
客棧里的老板娘,大多都長這樣,江湖人最好這一口,胸大屁股彈,功夫更是了得。
當然,張子凡不是這樣的人,他只是來好奇來問問而已。
老板娘眼眉一抬,看了張子凡一眼,掩嘴一笑道:“京城外,最近不是鬧山匪嗎?今兒早上那些大俠們,都自告奮勇剿匪去了。”
聞言,張子凡眉頭一皺,道:“山匪....可是京城西邊的包寨山?”
老板娘點了點頭,嗤笑道:“那伙山匪,最近厲害著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什么宗門的庇護,最近忽然間便多了許多法寶,嘖嘖,收拾地官兵妥妥的。”
“法寶....”張子凡眉頭鎖的更緊了。
見了張子凡這幅樣子,老板娘“哎喲”一聲,問道:“難道在山匪之中是有什么故人?”
張子凡怔了一怔,笑著道:“是有,之前游經(jīng)此地時,還被那伙山匪綁了去。”
“不過我記憶中的那伙山匪,應(yīng)該不會四處作惡的才對。”
張子凡微笑著回憶道:“之前我修為不高,打架還不太行,被他們綁了去之后,他們也沒有對我如何,反倒是吃好喝好。”
聞言,老板娘思索了一陣,隨即回答道:“你說的那伙山匪,首領(lǐng)可是個叫老黃的粗漢子?”
聞言,張子凡立馬點了點頭,道:“是的,就是他,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