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幾個問題。”張子凡冷冷地道:“剛剛那個女的,你對他做過什么?”
山匪頭子看著張子凡,不敢再怠慢,連忙道:“我沒有難為她,都是她自己愿意爬上我的床的。”
“在我這寨子里,不愁吃穿吶。”
張子凡嘴角一扯,又一腳下去。
嗤!!!
這一回,壯漢整個手臂,都被張子凡這一腳踹飛了去,一道粗壯血槽噴射而出。
“畜生。”
張子凡繼續問下一個問題:“老黃頭和他的兄弟,現在在哪?”
山匪頭子捂著手臂,早已嚇得面無人色,這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然有這么一個神仙上門找麻煩?
他緩了許久,才慢慢地道:“我...我不知道啊,他當時丟下他女兒,自己就跑了,我也.....”
張子凡又一腳踢出。
砰!
“啊啊啊啊啊!!!!”
這之后,他是一條手臂都不剩了。
張子凡又一腳踢出。
砰!
“啊啊啊啊啊!!!!”
這之后,他是一條手臂都不剩了。
“我警告你,再撒一次謊,我保證下次踢的,就是你的腦袋。”張子凡絲毫不帶感情地道。
這占山為王的山匪大多都只是些江湖混不好,又沒有大本事開宗門,稍微會些武學便成了山匪打家劫舍的江湖流氓。
瞧著倒是生猛,實際上也只敢欺負欺負老百姓,真遇上了硬石頭,一個個縮得比褲襠的鳥還快。
張子凡剛剛這么兩下子,早就已經把他嚇得不成人樣,那山匪頭子連忙強忍劇痛,額頭猛敲地面,一邊磕頭,一邊求饒道:
“大爺,大爺我說,我說,我什么都告訴你。”
張子凡冷哼一聲,道:“你自己說,我就在這聽著。”
聞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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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頭子連忙就做了起來,喘著粗氣道:“大爺,我這以前也不是一個山匪....”
“說個球的廢話呢。”張子凡不耐煩地一腳踹在壯漢胸口上,那處本身壯碩的腱子肉,頓時便塌下去了一塊。
“哎喲,我說,我說。”壯漢來不及管顧嘴角不斷伸出的鮮血,道:“原來老黃那伙人,雖說他們功夫也不咋滴,但不是我一個小小七品能撼動的呀,公子明鑒。”
張子凡深吸一口氣,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幫你害的老黃?老黃不過一介山匪,為什么要害他?”
“而且你也不是一個人啊,看外面那一堆尸體,不全是你的人嗎?”
“不是啊,公子,我剛來當山匪的時候,只帶了六個人啊。”壯漢痛得擠出眼淚,全然沒有了剛開始的高傲模樣,道:“那個時候,我只是一個江湖混混,沒有地位,沒有實力,在京城這一帶晃蕩的時候,忽然在水邊瞧見個妹子,長得水靈水靈的,一下子便瞧上了。”
“那妹子,就是這里上一任山匪,老黃的女兒,就是剛剛跑出去那個,我發誓,我可沒有傷害過他....大俠你握拳干什么....我說正事,說正事。”
壯漢已經被嚇得不成樣子,戰戰兢兢地道:“一開始,我是想上門提親的,那老丈人倒也好說話,但無奈妹子看不上我,我便讓老黃給她作主嘛,畢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個小女子,也不好反對不是?”
“沒想到,那老頭也是個好高騖遠的,說什么自己家女兒看上了個世家公子,已經非他不嫁了,無論我咋求他,就是不松口。”
“然后呢?你就把人給殺了?”張子凡的忍耐力已經見底。
“沒有,沒有,人不是我殺的....我也沒介本事。”
山匪頭子連忙道:“我被拒絕之后,一個人下山喝悶酒,那時候我也才八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