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兩個,剩下四個,也是渾身各處帶著不同的傷,總之與另外一伙人,形成鮮明對比。
斗笠漢子灑然一笑,道:“我就說應該把那小子帶上,看吧,現在人手不夠了,你說你們是不是造孽?”
“呵呵,我跟著你來才是造孽?!眽褲h咬著牙道:“那小子還年輕,咋能做叫人送死這等缺德事兒,你干,我可不干!”
“嘿,我不就開個玩笑嗎。”
“哼!”外邊三圈人后頭,站著一個獨眼男子,冷笑道:“死到臨頭了,還有空在這逗趣兒?”
聞言,斗笠漢子立馬啐出一口唾沫,道:“你個胯下沒鳥的玩意兒,有種你進來,跟老子單挑試試!”
獨眼男子卻也不動怒,而是嘴角微微一扯,道:“別這么說話,我這回來,還給各位兄弟帶了禮物呢?!?
說著,他啪地打了個響指,身后的樹林里,兩名山匪霍然帶出一名蓬頭垢面的女子。
她衣衫不整,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劃痕,眼神仿佛是一只驚慌的麋鹿,不安地打量著周圍。
而所有圍在外面一圈的山匪在見到她之后,皆是不禁會心一笑。
“這婆娘,咋到這里來了?!?
圈子正中,壯漢與斗笠男子不解地看著這一幕,眼神流轉間,卻忽然瞧見,身邊的佩刀男子,臉色早已通紅,雙手緊握大刀,刀片以肉眼可見的幅度在抖動。
這難道是.....斗笠男子心中一驚,連忙走出一步,擋在了佩刀男子身前。
“怎么,舊人相見,你也不出來敘敘舊?”獨眼男子譏笑著穿過人群,看向佩刀男子。
剛剛帶出來的這婦女,不是別人,正是佩刀客的結發妻子。
兩月前,佩刀客遠離京城,前往外界游歷,回來的時候,夫人便已經消失不見,四處打聽了,才知道那一天這里的山匪老二曾入過京城,入過自己家門。
婦女被一人一邊扯著雙手,衣衫破爛的縫隙之間,可見皮膚之上一片片地淤青,她早便已經看見了佩刀客,但此時此刻,心中的愧疚就如一雙利爪,在不斷地抓撓著她的內心,讓她抬不起頭,無法直面這個曾經發誓相守一生的男人。
“嘖,你丈夫看著你呢,不給人家點回應嗎?”獨眼男子輕笑道。
他揮揮手,一把抓起女人早已干硬的頭發,硬是扯著,將女人的頭給扯了起來,女人不從,欲要抵抗那人強勁的力道,咬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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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將頭垂回地面,可虛弱的女子,又如何抵得過修士的力量?
“混蛋....畜生!”佩刀客一聲低吼,拔刀而出,一個箭步穿過斗笠男子與壯漢兩人,刀光一閃。
當!
大刀將山匪的利刃壓彎,差些便能砍在山匪脖子上,但就在將要成功之時,兩邊的兩名山匪同樣箭步躍上,左右開弓,逼退佩刀客。
而佩刀客卻如發狂了一般,硬是不退,收起大刀阻擋左邊,腳下騰挪移位。
當!
大刀擋下致命一擊,卻仍是被左右逼上來的山匪在身上刺出兩道血痕,一個脫力,又被中間一人踹在腹部,整個人向后倒退數步,若不是壯漢等三人來救,他便已經死在了山匪刀下。
無力,何等的無能為力!
佩刀客喉嚨一甜,頓時吐出一口鮮血,拄刀而立。
這里的山匪,未免太精良了一些,每一人都有八品以上的修為,而那名獨眼男子,更是七品之中的強者!
佩刀客等人,只有壯漢一個,是剛剛晉升的七品。
實力太過懸殊,活著出去,幾乎已經成了不可能的事。
佩刀客慘然一笑,兩排牙齒已經染上鮮紅,道:“對不起啊兄弟,這回害你們也交代在這了?!?
“兄弟之間,說啥對不起。”斗笠男子灑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