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陽的北美全球投資基金會,也牽扯到這里面,索羅斯聽到后,略微想了片刻,見到旁邊肯·格里芬等人的目光,都向著他看了過來,索羅斯只是回了一句, “我知道了!”
不管宋陽那邊,跟這一次到底什么關系,索羅斯現(xiàn)在都不是顧及那邊的時候。
只要宋陽不跟他這邊對著干,要查北美全球投資基金會,到底在這次動手里,玩了什么花活, 那也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見到索羅斯的態(tài)度, 似乎沒有要深究的意思, 朱肯米勒也不再多說,他要做的,就是把不確定的因素都排除,讓量子基金在這次東南亞的做空中,得到最大的收益,至于賺回來的美刀,是不是帶著血腥味,那不是朱肯米勒需要操心的事情。
朱肯米勒只知道,索羅斯這一次之后,基本上是功成名就,開始享受退休生活了,而他朱肯米勒,憑借這一次的表現(xiàn),將成為量子基金這個名頭響徹全球的對沖基金的掌門人!
肯·格里芬則默默看著這一切, 獨自端了一杯酒,坐在了角落里, 目光閃爍著, 不知道再想著什么。
城堡基金做空雙擊,結果被圍獵了的事, 現(xiàn)在都還刻在肯·格里芬的腦子里,肯·格里芬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被逼著簽下城下之盟那一刻,用150美刀一股的天價,從雙擊手中接盤股票來平倉,創(chuàng)下了城堡基金成立以來,最大虧損的一筆單子!
作為一名對沖基金經理,說那是這輩子,最恥辱的時刻也不為過,就相當于,技不如人也就算了,輸了還要跪著在投降書上簽字。
對于宋陽,肯·格里芬現(xiàn)在是很忌憚的,在雙擊上栽了跟頭不說,單說這次,他也是在索羅斯跟華爾街動手之后,才知道他們要割暹羅等地的韭菜。
而按照朱肯米勒的意思,宋陽那邊,顯然是早就有所知情,開始提前布局的, 這一點,就算是肯·格里芬都有所不如,這需要的就不止是能力了,還有關系、人脈、資金等等。
慢慢品著酒,肯·格里芬目光突然一動,嘴角微微上揚,宋陽那邊悄悄入場,顯然是不想鬧得沸沸揚揚,不想跟索羅斯一樣,成為眾矢之的。
想到這里,肯·格里芬拿出手機,翻到了一個熟悉得報社記者的電話,想了片刻,發(fā)送了一條短信過去。
華爾街的機構,跟媒體之間的關系很特殊,兩邊可以說是相互勾搭,一方面是機構愿意給媒體投錢,讓其充當口舌,發(fā)布各種新聞,攪動輿論,放出自己想要的新聞來。
另外一方面,媒體也要靠這些機構,得到一些內幕消息,各大機構,都有自己相熟的媒體,城堡基金那邊自然也不例外。
昨天還嘴硬的棒子那邊,到了第二天面對繼續(xù)猛跌的股市跟外匯,終于是沉不住氣了,眼看著索羅斯的攻勢沒有任何減弱的意思,也沒有找到任何外援,一家家棒子大公司,開始倒了下去,等到高麗證券宣布破產的時候,代表棒子的證券行業(yè),已經被團滅了,棒子也終于嘴硬不下去了。
嘴上沒有認輸,但棒子的發(fā)言人,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強硬了,面臨只有今天,就可能徹底破產的棒子,終于是宣布,“將會嘗試尋求聯(lián)邦貨幣基金等機構得支持!”
當在電視上,看到棒子發(fā)言人,用屈辱沉痛的神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保爾森這邊的辦公室,終于傳出彈冠相慶的慶祝聲。
“聯(lián)邦貨幣基金那邊有消息傳出,棒子幾家銀行組成的代表團,已經坐上了前往紐約的飛機!”西德尼·溫伯格接到最新消息后,立刻笑著向著保爾森說道。
聽到這話,保爾森忍不住敲了敲桌子,“讓紐約的“老朋友”們,好好招待我們的貴賓!”
看了一眼窗外東京車水馬龍的街道,保爾森微微搖了搖頭,不知道這種場景,還能夠維持多久。
“我們需要回去了,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