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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春華齋后。
曹承玉回想自己的打算,加入五行宗對他好處最大。
一來能學習到大量五行術法,契合五臟轉輪體,充分發揮道體的作用。
二來便是主要目的避災。
三來可以躲過監天樓注視,暗中調查運朝之法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現在的問題是,妙丹真人畢竟是他名義上的師尊,是正是邪也不清楚,對他也曾有賜寶之恩,就這么不聲不響的背叛,可比蕭衍那次嚴重多了。
搞不好還會被監天樓下令通緝,終生難以踏入大玥地界。
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才行。
另一邊。
洛玉珠的老對頭,相柳燕得知其突破紫府,成功出關后,妒火幾乎燒上眉梢。
派出去打探消息的蛇衛,傳回消息,說是上次使小手段作威作福的姘頭小白臉,被洛玉珠趕出家門了。
從小一起長大,相柳燕對洛玉珠極為了解,心頭頓時起了一個計劃。
“奇峰,你帶上五個蛇衛,去把那曹承玉抓來,我要親手把這小白臉毀容,再送到洛玉珠手上,看看她到底心不心疼。”
奇峰也就是當初被曹承玉借眾口,欺壓的刀疤男子,他與一眾蛇衛都有道體初期的境界,許久未見此時居然突破了道體中期。
不過氣息虛浮,身上有股腥臭之氣,應該是使用了什么副作用很大的破境之法。
哪怕對曹承玉很仇視,他還是問了一句。
“柳大人,小白臉都被趕出家門了,為什么還要用他挑釁。”
相柳燕對手下很有耐心,解釋道。
“你不懂,洛毒婦從小就這樣,但凡有些不順心的事,就眼不見為凈。”
“估計那小白臉頂撞了她,一怒之下就趕出家門,這會怕是在后悔呢。”
“把那小子抓來,好好折磨一番,也讓你一報當初之仇。”
奇峰頓時滿面猙獰。
應聲一句,便帶人出去了。
至于妙丹真人那邊,相柳燕也是妙丹一脈的門人,且是核心弟子,得授真法,當然不怕一個名義上的師尊弟子。
就算被妙丹知道,木已成舟,也不會對她做出實質性的懲罰。
至于曹承玉這邊,還在悠哉悠哉的閑逛呢。
大街上正好遇到寧缺,寧文君出遠門后,這家伙又恢復了囂張跋扈的氣焰,帶著一群狐朋狗友,四處浪蕩。
他自以為姑姑拒絕了曹承玉,又礙于朋友的情分這才遠走它洲,避開這家伙。
大街上遇上,難免嘲諷一二。
“呦,這不是曹大公子么,不去你那執事姐姐家呆著,出來臟眼睛啊~”
“幼稚。”
曹承玉不屑一顧,挑釁道。
“大早上吃了屎嗎?嘴臭有用?不服跟我仙斗臺碰一碰?”
沙包大的拳頭,捏的嘎嘎響。
寧缺臉一白,知道自己未突破道體前,不可能是曹承玉的對手,嘴上卻不弱于人。
“哼,你也就仗著拳頭說話,君子動嘴不動手,沒聽過嗎?”
“鄉下來的,就是土鱉莽漢。”
“對,多說一句,我都覺得空氣臟了。”
俗話說的好,打架不以一挑多,斗嘴也不能一挑所有,真這么干,難免吃虧。
曹承玉也不想這么干,于是直接掀桌子。
青蛟袖一甩,一陣青色狂風卷席,幾個二世祖被吹飛,砸入別人店鋪。
獨留寧缺在原地瑟瑟發抖。
曹承玉縱步上前,吞食蛟龍血肉煉體頗具成效,拿捏寧缺就跟捏小雞仔一樣容易。
“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干你娘!”
啪啪兩把掌扇下去,曹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