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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小琳兒因年紀太小,不適合參與大人的事,被曹承玉強制送往隔壁背書,滿腹牢騷的模樣。
即在痛苦中掙扎,也在享受這種獨特的父愛。
是的,在小琳兒看來,曹承玉做的就是她父親應該做的事。
所以,有時候情緒失控時,會把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喊出來。
以前她就有叫陌生人父親的習慣,還不是因為姜柳妒平常太忙,沒時間管她,導致這孩子,很喜歡被長輩管教的感覺。
這讓她有種被需要感,遇到曹承玉后,這種感覺達到巔峰,玉京樓成了她最愛去的地方。
曹承玉也把她當作生活的調節劑,偶爾逗攏一番,同父女感情一樣真摯。
給他倒了一杯靈茶。
姜夫人斟酌的說道。
“曹承玉,這是我靈園內的家事,牽扯到你真是抱歉。”
“無妨,你的事就是小琳兒的事,那就等于我的事,不管不行。”
“依我看,那雨如云如此草包,身后必然還有其他人在覬覦姜氏靈園的產業,不然他沒那個能耐無聲無息撈走那么多人。”
聞言,姜夫人贊同般的點頭。
“我有察覺到這點,目前最有可能的是圣陽宗的一名金丹七轉長老背后指使。”
“哦?為何如此說。”
“那名長老弱小時曾與雨家一女子成家,后來女方壽盡而死,與雨家之間還有一點香火情份。”
“雨如云也視他為靠山,經常拿出來說事。”
“如果今日雨如云所說為真,背后指使者是云宗業的可能性極大。”
“云宗業么……”
曹承玉點點頭,表示明白。
說來,這圣陽宗有些奇怪,他來云城兩年余,又跟它們對上了。
“曹…承玉,你還是不要參與為好,我與洗顏古派的依顏長老交好,明面上云宗業不敢動我的。”
“叫我承玉吧,我們也認識兩年了,不用如此生分,真算起來,我也算小琳兒的師尊。”
“這……”
姜夫人猶豫了一些,心中莫名出現了寧文君的側臉,有點忐忑,又有點莫名的興奮感和刺激感。
“承玉……”
“嗯。”
稱呼往往是關系更進一步的標志,這波他很滿足。
正所謂誰家妙筆寫風流,寫到風流意便休。想是當年相見處,杏花村里短墻頭。
墻已經倒了,誰還管杏花出不出墻。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與姜柳妒繼續交談一二,在他的勸說下,她終于決定徹底清除,雨氏這塊扎根在靈園的毒瘤。
長痛不如短痛,她再念舊情,雨氏那群王八羔子也不會領情,干脆將兩位客卿長老在內的83人全部驅逐。
連培植園內的靈植夫都開除了一大批。
為此,曹承玉特意送了她二十具銘刻了小云雨術和春風復蘇術的人偶傀儡。
此二術,都是他從生植靈典上推衍出的靈植培養專用法術,效果極佳。
他的生態園能茁壯成長,供應白玉京的日常消耗,這兩門術法占了很大功勞。
姜夫人推辭一二,見拗不過,勉強收下。
曹承玉趁機握上她的玉手。
語氣很平靜。
“云宗業那邊交給我,我會找個時間將他弄死在外邊。”
“雨氏那邊你自己來,還是我代勞?”
姜夫人面色緋紅,一日之間,她臉紅狀態幾乎常駐,一半是羞的,另一半也在怒自己,為啥不反抗。
內心深處甚至有一點點期待,怎么回事啊姜柳妒,你是一個孩子的媽媽,要冷靜!
寧文君視你為親姨,怎么能跟侄女搶男人呢,怒罵自己一句后,姜夫人總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