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比我想象中更加狂妄,血劍你難道放棄程硯那個專精七魔寶術(shù)的家伙了。”
“那倒沒有,主要是想跟你們打個賭。”
“我賭重樓可以擊殺那位鬼族元嬰,籌碼便是一件六品低的魔寶如何?”
狂天和蒼骨嘴角同時抽搐起來,在魔宗就屬魔寶窟一脈財大氣粗,狂天最窮,蒼骨也好不到哪里去。
兩人對視一眼,咬咬牙。
“賭了,不過我們也有一個條件,只有重樓一人沒什么意思,不如加上原榮和廣城,他們二人等會應(yīng)該也會被鬼族元嬰盯上。”
“三人中,只要有一人完成逆斬元嬰的戰(zhàn)績,魔寶歸屬便予他們?nèi)绾危肯鄬Φ模瑑扇顺晒蛢杉硕汲晒腿!?
血劍魔君一愣,這是要宰他魔寶窟啊。
如果按照狂天的意思計算,三人都成,他們一人要付出三件魔寶。
畢竟每人都要賜予一次,算下來如果都成,就是涉及九件魔寶的大賭局。
這是想放他的血,培養(yǎng)自家天驕。
不過,歸根究底都是魔宗之人,又看了看如同戰(zhàn)神,在眾鬼族之中大開無雙的曹承玉,信心又上升了一些。
“賭了!”
“哈哈哈,好!”
“不愧是魔寶窟,財大氣粗啊。”
另外兩個性子比較冷的魔君,微微偏頭,想?yún)⑴c又不好意思說,畢竟他們麾下可沒有金丹極限的天驕。
只能嘆息一聲,任由三人胡來了。
名義上的領(lǐng)隊蒼骨魔君都參與了,他們能說什么呢?
于是乎,扮豬吃虎的曹承玉尚且不知道,有大機(jī)緣降臨在自己頭上。
還在一頭血水的沖殺。
隱隱沉入其中,感覺到了殺戮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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