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六點鐘,天光已經(jīng)蒙蒙亮,派克街邊的流浪漢們還在酣睡。
綠色老房子昏暗的二樓臥室里,傅青海渾身赤裸,懶洋洋地靠在床背上,側(cè)頭看了一眼窗簾的縫隙,伸手拉開了窗簾一角,讓陽光透了進(jìn)來。
傅青海伸手正欲去拿床頭柜上的雪茄保濕盒,張妤檸先一步翻身將雪茄保濕盒打開,抽出一支雪茄,雙手熟練地剪開封口,噴槍點燃,含在自己嘴里深吸了一口,吐出煙霧,然后將雪茄遞到了傅青海嘴邊。
傅青海咬著半濕潤的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濃稠的白霧在喉嚨和鼻腔間翻騰,爾后徐徐吐出。
傅青海品著雪茄,看著窗外,目光游離。
張妤檸是那種瘦瘦高高的女孩子,一米七幾的個子,卻只有五十幾公斤,傅青海一只手就能托起她整個身子。
皮膚很白,能看見靜脈血管的那種,標(biāo)準(zhǔn)的冷白皮,罩杯頂多b+以上c杯未滿,吸引傅青海的與其說是她的身材,不如說是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氣質(zhì)。
征服一個冰山美人,給人的成就感總是要勝過勾搭一個玩咖浪女的。
傅青海從窗外收回目光,摟住張妤檸滿是紋身的肩膀,將她拉到懷里,湊近她的臉頰,低聲問道:
“再來一次?”
“嗯。”
張妤檸眼簾低垂,輕輕點頭。
……
風(fēng)停雨歇。
傅青海坐在床邊穿鞋,張妤檸慵懶無力地?fù)纹鹕碜樱康搅烁登嗪1成希墓牡男「鬼斨登嗪5难p手?jǐn)堊∷牟弊樱彀蜏惤侥腥说亩溥叄吐晢柕溃?
“我要吃避孕藥么?”
傅青海動作一頓,搖頭道:
“不用。”
“嗯?”
“你不會懷孕的。”
“為什么?”張妤檸歪著頭,不解地問道。
傅青海嘆息一聲,站起身,轉(zhuǎn)身看著床上趴坐著的美人,手指劃過她光潔無暇的臉頰,說道: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已經(jīng)不是同一個物種了,我們之間存在生殖隔離。”
傅青海本以為自己都喪失自然繁衍后代的能力了,張妤檸應(yīng)該會好好安慰一下自己,沒想到,女人的關(guān)注點總是那么奇怪。
張妤檸一把拉住傅青海的手臂,問道:
“那有女性星際戰(zhàn)士么?”
傅青海:???
傅青海:“沒有!”
張妤檸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躺倒在床上,懶洋洋地沖傅青海揮了揮手,道:
“你走吧,我累了,我還要再睡一會兒。”
好家伙,拔那什么無情是吧。
傅青海內(nèi)心吐槽著,下樓,走出了這棟老宅。
……
海港區(qū)實驗室小樓,五層。
傅青海的實驗臺上,放著一對粗壯的銀白色金屬手臂。
手臂末端的接口處還沾著零星的碎肉和干涸的血跡。
傅青海轉(zhuǎn)頭看向站在實驗臺上的塑料娃娃,問道:
“就是這個?”
阿普頓·杜邦點了點頭,道:
“是的,這是我從一個名叫‘鐵手’的輪回者身上鋸下來的,從張制造的幻象里,我還知道了他應(yīng)該是完美人類的一個中層人員。”
傅青海點了點頭,道:
“好,我先過一遍分析儀器,鑒定一下金屬材質(zhì)。”
傅青海拿起一根金屬手臂,依次在實驗室里的各種分析檢測儀器上走了一遍,機(jī)器上讀出的各項數(shù)據(jù)令傅青海越看越心驚。
這些數(shù)據(jù),這些性質(zhì),和托尼·斯塔克電子靈魂備份中,那些塵封已久的數(shù)據(jù)相吻合。
來自鋼鐵俠他老爹,霍華德·斯塔克的實驗數(shù)據(jù)。
1941年,霍華德·斯塔克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