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計而行,不敢說保你二人平安無事,至少還有幾成希望。”
林奇一怔,點頭道,“好,既然老先生這么說,那晚輩就依計而行。不過,九姑娘不能跟著我,她是個累贅。”
孔贊手捋長須,神秘的笑道,“帶著她吧,這丫頭或許能派上大用。”
林奇看著孔贊神秘兮兮的樣子,心說難道有李家人暗中保護?真要是這樣,那就把九兒留在身邊。不過,到時候真要是遇到不可抗拒的危險,林奇才不管什么太子的死活。大不了,他帶著十三浪跡天涯,以林奇的手段,偽造幾份官方路引太簡單了。
兩人一番推心置腹,讓林奇更加佩服孔贊的睿智。看樣子老家伙早已揣摩出帝君的心意,但是他執意要把太子活著接回大安帝國,這一點讓林奇也有些不解。要說只是為了還譽國公一個人情,林奇覺得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此時,北辛國都玉川城,國主司徒牧得知大安帝國要來迎接太子回朝,也在著急朝中重臣商議著大事。
如今大安帝國兵強馬壯國力強盛,再發動一場大戰的話,司徒牧深知北辛根本沒有必勝的把握。更何況,當年的北辛大將軍唐川得勝歸來功高震主,早已被司徒牧解去兵權成為如今的北安侯。雖說唐川依然是北辛重臣之一,卻已經被排擠的很少過問朝政。
玉川城北安侯府,唐川身披大氅在梅園涼亭之中賞著梅海,府中大幕僚孟托正在向唐川密報著大安使臣的情況。別看唐川已經被逼交出了兵權,但是年僅四十多歲的唐川可不想就這么郁郁終老一生。
唐川走出涼亭,伸手折了一段梅枝,“孟先生,你說那大安帝君劉創,是真的病重思念太子,還是想借機發動大戰一雪前恥?”
幕僚孟托回身謹慎的看了一眼,低聲說道,“侯爺,不管那大安帝君怎么想,這對您來說~卻是重掌兵權的機會。”
棱角分明的唐川目中綻放出堅毅之色,“本侯確實想重掌兵權,但如今那大安國力強盛今非昔比,反觀我北辛朝政卻被一些只會阿諛拍馬的宵小把持,軍中上下早已不復當年之勇。長此下去,北辛危也!”
“侯爺,您的意思是~如今我北辛無力與大安一戰?”
“必敗無疑!”
唐川重重的說了四個字,神色之中甚至有些痛心疾首。唐川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絕不能看著北辛子民被外敵欺壓。為了整個北辛,他甚至可以做出逾越君臣之事。
孟托微微一抱拳,“既然這樣,侯爺更應該重掌兵權,重振我北辛輝煌。”
唐川擺了擺手,“時機未到,暫且不說這些。孟先生,你覺得此次大安派來使臣,主上是應該放人,還是拒之門外?”
孟托猶豫了一下,抬頭說道,“侯爺,放與不放各有利弊,若是站在侯爺的角度上,我到覺得不放為妙。”
唐川裹了裹大氅,他知道孟托是為了他著想。若是把大安使臣拒之門外,大安帝國上下必會群青激憤,借機舉起戰旗一雪前恥。那樣一來,不管大戰之初北辛是否能扛得住,最終必然會重新啟用他這位北辛戰神。
唐川自嘲的笑了笑,“就算本侯還能提得動戰戟,恐怕主上~!”
兩人正說著,就看到府中一名當值總管引領著一名宮中內官,匆匆向這邊走來。孟托一看,趕緊后退兩步,他知道這是陛下送來了旨意。
宮中內官手中托舉著一道卷軸,躬身走了過來,“奴才叩見侯爺。”
“免禮,主上可有旨意?”唐川挺拔的身姿俯視著宮中內官,直來直去的問了一聲。
“陛下并無旨意,只是今日偶的一副山水,想請侯爺觀摩一番。”
內官說著打開了卷軸,一副氣勢恢宏的山水畫呈現在唐川面前。
唐川看了一眼,心中頓時明白了國主司徒牧的心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