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城之外,李智大營之中,眾將士們奇異的發(fā)現(xiàn)元帥大人竟然撤銷了最高級別的警戒。沒人知道展威已經(jīng)死在林奇的手里,陳豪趙洪等人一直以為展威還在應(yīng)城之內(nèi)。
在眾將士心中,他們知道槍神展威絕不會善罷甘休。況且展威在兩軍陣前放出了大話,如果就此收手也有損他的威譽(yù)。但是那么多天過去,槍神展威卻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不禁讓眾將士感覺有些奇怪。
帥帳之內(nèi),林奇與李智愜意的喝著小酒,這些日子兩人過的非常輕松。只待鄭成帶回陛下的旨意,他們才能做下一步的行動。
林奇看了看桌上簡單的酒肴,“國公,要不要把占錫將軍也喊過來?他可是您的兒子,平時也見不到幾回面,一起坐下說說話。”
李智擺了擺手,“我是元帥你是軍師,咱們爺倆在一起算是軍務(wù)。他要是過來,那其他將軍會怎么看,越是自己的兒子越不能厚此薄彼。小子,這都是經(jīng)驗(yàn)之談,真打起來,靠的還是眾將士。”
林奇笑了笑,“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到時候能為你拼命的還是自己的兒子。不過你說的也對,這么多將軍光請占錫將軍一個人也不合適。”
李智一邊撕著肉干一邊問道,“小子,你說陛下會不會同意?”
“面對大安的生死存亡,他當(dāng)然得同意。”
李智搖了搖頭,“這可未必,不管是皇親國戚還是朝中大員,他們誰都會痛打落水狗。可一旦要把落水狗再撈起來,恐怕很多人會害怕報復(fù)。另外,信王那邊也是一道坎。”
林奇擦了擦嘴上的油膩,“劉軻和劉秉都是聰明人,他二人要是擋不住朝臣的反對,那咱們就自作主張與誠王和談。”
“自作主張?”李智端著酒碗看了看林奇,“你小子這是瘋了還是說的酒話。”
林奇帶著三分醉意,昂著頭說道,“正因?yàn)槲覜]瘋才要這么做,和談之后你就可以收編誠王的兵馬,以你李大元帥的威望及手中兵馬,京都朝臣誰敢不服?就算是陛下敢針對你,大不了推翻他,你來當(dāng)?shù)劬!?
李智嚇的一哆嗦,酒碗差點(diǎn)沒掉到地上,“你給我閉嘴,混小子,這話傳出去,那可是滅九族的大罪。”李智說著,謹(jǐn)慎的看了一眼帳外。
林奇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怕什么,劉軻真要是不答應(yīng),說明這小子也是個虛頭巴腦的昏君。與其讓大安被唐川所滅,莫不如你來建立一個李氏王朝。”
李智緊張的指著林奇,“再胡說八道,小心老子軍法了你。奶奶的,我~我現(xiàn)在都琢磨是不是該把九兒嫁給你。以你小子的這種混蛋想法,我李家早晚會被你連累。聽著,最后一次警告你,這種話以后不許再說。”
林奇苦笑著搖著頭,“迂腐啊,唉~這就是時代的悲哀。算了,反正這大安亡不亡也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一旦劉軻拒絕和談,此戰(zhàn)過后我就帶著十三這些兄弟們離開京城。國公大人,你可想好了,是不是把女兒嫁給我。”
李智的神情嚴(yán)肅了起來,“林奇,身為大安的子民,你這幾句話讓老夫很生氣。原本老夫以為你林奇是個心有大義的才俊,沒想到居然是個膽小鬼!怎么,你怕了?害怕面對北辛唐川大軍?”
“國公,咱這不是坦誠交流嗎。我不是怕,而是對朝堂的失望。劉軻要是選擇了妥協(xié),以后他還憑什么振興大安。再說了,面對展威我都不懼生死,何況是北辛唐川。他在我林奇眼里,只不過是一個梟雄而已,可惜他沒碰上我林奇,不然準(zhǔn)敗。”
李智的臉色有所緩和,“這話說的還像個樣子,雖然是吹牛,也有些男人的氣蓋。”
林奇一撇嘴,“我可不是吹牛,那唐川雖未稱帝,實(shí)則已經(jīng)是掌控北辛。如果唐川在北辛稱帝,在我林奇心中才算是真正的英雄。英雄無悔無懼,那樣的話我不是他的對手。可惜他只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