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劉恒想了想,反問道,“陛下,如果出兵震懾,陛下覺得調(diào)派哪支兵馬最為合適?”
“這~當然是西山大營最為合適。”
信王劉恒搖了搖頭,“如今西山大營主將是褚斌,陛下別忘了他可是林奇舊部。即便把祁山海所部調(diào)派過去,恐怕也震懾不住林奇。皇叔到覺得耿大人說的對,目前亦穩(wěn)不宜動,先看看林奇那邊的動向再說。”
耿占秋急忙跟著說道,“信王殿下說的極是,如今老國公父子還未下葬,這時候主動出兵恐怕也會令人起疑。畢竟得知林奇未死的事情知者甚少,兵馬過去之后,說不定會逼著林奇露面。”
帝君劉軻陷入了沉思,為了江山他不得不多想,畢竟林奇能給他帶來的威脅太大,如今劉軻更是體會到當初慶溫侯為何不惜精銳耗盡也要千里追殺。這天下有此一人,即便是躲進了深山老林,劉軻依然不敢輕視。
“既然你們都不同意出兵震懾,萬一林奇提出來非分要求,那~你們覺得該如何處置?”
耿占秋看了看信王,主動說道,“陛下,臣以為,先辦好國公父子的喪事為重。國公父子位高權重門生眾多,辦好喪事也能安撫朝堂的穩(wěn)定。另外,不管林奇提出什么要求,臣懇請陛下恩準,臣準備事后再去玄甲山面見林奇,為陛下分憂。”
劉軻眼神一亮,與信王對視了一眼,信王問道,“耿大人可有把握勸說林奇?”
“信王殿下,此事的起因無外呼李占錫大人遇刺,臣不敢說能查出真相,但相信能讓林奇知道此案另有原因。不過,現(xiàn)在臣還不能去,國公父子的喪事~恐怕也只有臣出面才能安撫天下李氏門生。”
劉軻點了點頭,“朕身為一國之君,不能親自操辦,滿朝文武能擔當此任的,唯有老相國潘準和愛卿。如今老相國年邁體衰,朕只能把此事交給耿愛卿了。”
耿占秋執(zhí)禮道,“替陛下分憂是臣的職責,另外,臣還有一事相求,懇請陛下恩準,由臣來接手李占錫遇刺一案。”
帝君劉軻一愣,“怎么,愛卿有了新的線索?”
“這到?jīng)]有,只是由臣接手此案,臣畢竟是百官之首,此舉方顯陛下對國公父子的重視。二者,臣主理此案,更能說清事情的原委,不管能不能查明真相,至少能讓林奇能聽信微臣一言。”
“好!愛卿能為朕分憂,不愧是朕的左膀右臂。另外,迎接老國公一事也由你安排吧,禮部那些人份量不夠。到時候,朕也會親臨,那畢竟是朕的外公。”
“謝陛下信任,臣定會安排妥當。”
君臣三人一番分析之后,把主導大權都交給了耿占秋。但是劉軻依然放心不下,責令監(jiān)天院嚴密監(jiān)視玄甲山的一舉一動。劉軻甚至暗中給陽城守備嚇了密旨,一旦監(jiān)天院發(fā)現(xiàn)玄甲山有異常,祁山海可率陽城兵馬立即奔赴坦品郡。
耿占秋接手重任,當即開始忙碌起來。身為相國耿占秋本身就日理萬機,如今又接手新的重任,幾天下來耿占秋忙的不可開交。
老國公薨逝的消息震驚了朝野,各種傳言紛紛而至。對于這些傳言帝君劉軻也無力鎮(zhèn)壓,倒霉的王賀海,卻是覺得壓力如同大山一般壓了過來。甚至說,他都不敢走出城防大營,怕遭到李氏門生的咒罵和襲擊。不過,兼任了督察院一職的畢寧,這幾日卻頻頻進入城防大營。
老國公的遺骸終于到達,城門外更是哭聲一片。帝君親臨,更是打破慣例扶靈進城,這也讓朝臣與百姓們驚訝不已。
迎來了老國公的遺骸,原本該更加忙碌的耿占秋,卻在迎來老國公的第二天,單獨宴請了葉十三。
相國府內(nèi),耿占秋與葉十三相對而坐,酒菜雖少卻也精致。不過,二人沒有在大廳,而是在耿占秋的書房。
熏香繚繞之下,葉十三奇怪的問道,“耿大人,單獨把我約到府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