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和龍懿兩人相視一眼,隨即,一個名字從他們口中脫口而出。
“龍秉年!”
提及此人,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幾分震驚之色。
龍秉年是龍王殿數(shù)百年來不可多得的天才,他在修煉一途上所展示出的天賦,甚至還要在龍邵華之上!
只是,龍秉年不滿龍息谷自我封閉的現(xiàn)狀,在很早之前就離開這里,去了外面的世界。
“第三種結(jié)果不是不存在,只是數(shù)百年來,只有龍秉年一人做到了!”龍王負手而立,正色道。
恐怕龍秉年是龍王殿眾多修士中,唯一一個活著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人,但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估計也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了。
“龍秉年早已不在龍息谷,想知道全身而退的方法也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我們只知道他當(dāng)初從那個地方出來,并沒有傷及生命,反而還帶出來了一件寶物!”
“是什么寶物?”江楠激動道。
既然有人能活著出來,也就意味著冷峰他們不會踏上不成功便成仁的結(jié)果。如果江楠猜的不錯,這個全身而退的契機,跟龍秉年帶出來的這件寶物一定有著莫大的契機!
“這件寶物,其實你也知道。”龍懿看著江楠,意味深長地說了這么一句。
“嗯?”江楠眉頭一皺。
他又不是龍息谷的人,怎么會知道這件寶物是什么呢?
“當(dāng)年龍秉年從那個地方出來的時候還帶出來了一桿長槍,也就是你手中的那桿龍息槍了,怎么,難道這件事情龍秉年沒跟你說起過?”見江楠一臉疑惑的樣子,龍懿不禁問道。
“什么!?”江楠先是一驚,隨后又是一愣。
龍息槍是龍秉年從傳承所在的地方帶出來的!?可這柄槍明明是江楠從戰(zhàn)狼那里得來的啊!
江楠心中已經(jīng)有些理不清頭緒了,難道說,就是因為這柄龍息槍,龍王殿的人才認為自己認識龍秉年?
要真這么說,認識龍秉年的也不是自己,而是戰(zhàn)狼才對啊!
話又說回來,這柄槍既然是龍秉年的東西,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葬骨場呢?
江楠不禁把目光投向了戰(zhàn)狼,似乎是想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過,戰(zhàn)狼聽到他們的對話后,也是一臉疑惑。
他并不知道龍息槍的來歷,但這柄槍確實是他父親的遺物,而且,戰(zhàn)狼小的時候還見他父親用過龍息槍,他敢確認,這柄槍一直陪伴在他父親左右。
“難道說,你父親就是龍秉年!?”江楠看向戰(zhàn)狼,想來想去,他也只能想到這一種合理的解釋。
“不,不可能,我父親的名字叫陳新,根本不姓龍!”戰(zhàn)狼眉頭微皺。
雖然他父親去世的時候,戰(zhàn)狼只有五歲,但他絕不可能連自己父親的名字都記錯!
“那就奇怪了,為什么龍息槍會出現(xiàn)在你父親手中?”江楠困惑道。
聽到他們的對話后,龍王和龍懿兩人也是緊鎖著眉頭。
一直以來,他們都以為江楠是龍秉年的徒弟,所以才會拿著龍息槍,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
二人把目光投向戰(zhàn)狼,也在思考著這件事情的另一種可能性。
“陳新,推陳出新,莫非......”
龍王的眉頭越皺越深,他看著戰(zhàn)狼,似乎從后者的身上看到了一抹故人的身影!
龍秉年當(dāng)初對龍息谷封谷不出、避世遁世的祖訓(xùn)尤為不滿,所以他才選擇挑戰(zhàn)龍息劍陣,離開龍息谷這個地方。推陳出新,莫不是他舍棄了龍秉年這個名字,將自己的想法賦予到了新的名字中!?
“這位小友,你可否描述一下令尊的樣貌?”龍王身軀一顫,略顯激動地問道。
“具體記不太清了,不過我記得,父親胸膛處有一條很長的傷疤,幾乎斜跨了他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