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就會自亂陣腳,這件事,還是等江楠來了再處理比較好!
說話間,只見小院門口又有一人走了進來。不是江楠還是誰!
“發(fā)生什么事了?”江楠一進門就問,臉上還帶著一絲不悅。
在這里很多天了,司空月從未見江楠露出過這樣的表情。滿臉的寒意,仿佛能讓人置身地獄一般!
“我母后為難你了!?”司空月當(dāng)下問道。
江楠搖了搖頭,道:“剛才在外面遇上一群黑衣人,應(yīng)該是從這里出來的。”
說著,江楠看到了司空月臉上的傷,眉頭一皺,“你受傷了!?”
“那家伙在哪里?你父皇不是派他看家護院來了么,有他在你還會受傷!?”
司空月解釋道:“白虎衛(wèi)還要負責(zé)整個皇城守軍,今天他剛好要去演武場視察,所以就沒在這里。”
“那也不應(yīng)該啊,你練了這么多天槍,連這幾個小毛賊都對付不了?”說著,江楠走上前來,一手搭著司空月的肩膀,施展開了氣愈術(shù)。
司空月臉一紅,輕哼道:“還不是怪你,什么東西都沒教我,我怎么跟那一大群人打!?”
若說單打獨斗,司空月其實可以跟他們斗上一會兒,但人家是殺手,一擁而上的話,司空月哪里還有機會出槍!?
江楠道:“如果你把我給你的丹藥吃了,怎么會不是他們的對手呢?”
司空月愣了一下,隨后把江楠給自己的那瓶養(yǎng)氣丹拿了出來。
江楠說要等今天練完槍后服用,司空月還沒練完,所以就沒有打開。
“這丹藥,難道有什么妙用!?”司空月心中不禁疑惑道。
治好了司空月,江楠立刻收手看向了顧劍影。如今皇室對自己出手,自己也該要有所動作了!
“來的應(yīng)該是司空宏的人,但現(xiàn)在我們受困于皇城,估計是拿他沒有辦法了!”顧劍影嘆氣道。
若是沒有皇室這層關(guān)系在里面,就沖司空宏派人過來暗殺這件事,他肯定得殺上門去討個說法。
但司空宏是皇室的人,而且自己現(xiàn)在還沒有證據(jù),這件事,只能是當(dāng)自己吃了個啞巴虧了!
江楠目光一凜,糾正道:“不是應(yīng)該,而是就是!”
“被我撞上的那群黑衣人已經(jīng)收拾掉了,來接應(yīng)他們的就是那個跟司空宏一起來過的顏老!”
“什么!?”江楠的話一說完,兩人都是一驚。
“顏老是司空宏的貼身侍從,既然他來了,那就一定是司空宏派人動的手!他們?nèi)四兀孔ニ麄儌€人贓并獲,我可以直接去父皇那里告司空宏一狀!”司空月哼道。
“人被我解決了,現(xiàn)在司空辰正在處理!”江楠說道。
他跟司空辰一路過來,碰巧遇上這幫來歷不明的黑衣人就順便解決了。這也是他為什么悶悶不樂的原因。
“去告狀能有什么用處?想來殺我,那他就得做好必死的決心!”江楠目光冷了下來,輕哼一聲。
既然司空宏選擇派人來暗殺自己,那事情就簡單了!
不是暗殺成功,就是司空宏自己付出生命的代價,絕不會有第三種結(jié)果!
江楠雖然受制于皇室,但這并不代表他能夠忍氣吞聲地接受別人來暗殺自己!
有了第一次暗殺就會有第二次,不把司空宏徹底解決了,那他以后還有安生日子過?
“你想怎么樣!?”顧劍影也從江楠的話中聽出了一絲殺意,忙不迭地問道。
“殺人!”江楠答道。
“不可!”顧劍影忙阻止道。
“司空宏是皇室的人,若殺了他們只會激起我們和皇室之間的矛盾,到時候再想調(diào)解可就難了!”
皇室和修真界之間已經(jīng)有著隔閡,江楠若真殺了司空宏,只能讓雙方徹底決裂!
江楠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