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將緣由告訴他后,玄寶氣憤的說:“你根本不是人,你就是一件擺設,白瞎你一身功力,欺負弱小有何能耐?”
玄寶突然這么說,讓刀童一時間語塞,他問:“欺負弱小?”
安素緊跟話題,立刻說道:“百姓是天下間最弱小無助的,你殺他們,自然而然就是殺害弱小,更為人所不恥,就算身為刀童,也是眾多刀童中最可悲,可憐的。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愛,什么情,更不知道什么是信仰!”
安素一番話后,刀童恍惚了,坐在地上,仰著頭看著周圍的人群,突然間不知道自己是誰,抓著頭發自言自語:“我是誰?我是誰?我….”
噗通,暈了過去。
謝胖子笑道:“機會來了,不是他,哪有這么多事,我殺了你!”
謝胖子直接操起一把水果刀,就要刺向刀童的腦部。
被玄寶一腳踢了回去。
“你個臟人,偷襲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自身強大了,跟潘家二公子一樣,親自來報仇,不要趁亂在這尋釁滋事。”
謝胖子不會武被玄寶擋著,也無法抵抗,他只能仗著百姓們,他瞟了一眼,人群也慢慢散了去,只剩下幾位鐵匠,依然還在他們周圍。
玄寶義憤填膺的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你們百姓的事,我們并不知情,還是請你們走遠點吧,江湖事江湖了。”
鐵匠們一瞧,其中到底是什么事,他們本身也不知道,也沒必要攙和進來,也就散開了。
謝胖子沒辦法,想離去,可是內心里那份不滿,促使他來到安素身邊,厲聲問道:“如今,潘府已經沒了主人,仆人與鍛造人都不見了,你們總得負責不是嗎?”
玄寶看著謝胖子,不屑地說道:“你們潘府之前都是什么樣的人,你自己不清楚嗎?潘家大公子是非不分,還不惜讓自己的父親死,這樣的人不該殺?潘家二公子,更是不分青紅皂白,不管說多少遍,愣是聽不進去,最后殺他的人也不是我們,而是這個刀童,這又于我們何干?潘老爺,對,也就是潘老爺我們最為內疚,是間接因為我們而死。”
“那你也不能把所有事都賴在我們頭上吧?哪有這個道理?”
謝胖子聽他的理論,就是胡攪蠻纏,指著躺在地上暈倒的刀童說道:“那現在呢?既然潘老爺和潘家二公子都是他所為,那為什么你們還護著他?你們把他交給我不就得了?”
“既然你是因為潘府如今一盤散沙,那我就去你們潘府瞧瞧,如果能解決,就解決,如果解決不了,我也束手無策,這與這個刀童,他對我還有用,交予你,先不說你能不能控制的住他。”
“就算你能控制住?怎么?你還想殺他?”
謝胖子無奈的雙手一拍,諷刺地笑著:“哼,當初潘老爺為何要幫你們?真是瞎了狗眼,最后落得如此境地,潘家幾口人,一人沒留下。”
說著說著眼淚就往外鉆,這倒是給玄寶弄不會了。
“一個大老爺們,說哭就哭,啊呀,你真是。哎?你能不能不當著這么多人面前沖著我們哭,好像給你怎樣了?”
玄寶看著謝胖子哭得姿勢加上卷曲的身體,就好比一團大肉球在蠕動,簡直辣眼睛。
“大哥,咱們還是走吧,他哭的挺滲人的。”
安素與玄寶將刀童攙扶起來緩慢的向客棧中走去。
謝胖子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也緊緊跟在身后。
玄寶回眸一瞧,不耐煩的嘟囔著:“你這廝,有完沒完,怎么和潘明一樣,跟個窮鬼一般整日糾纏,你們潘府上下都是這樣?”
“好了,玄寶,他想跟就跟著吧,反正現在潘府上下也無其他人了,剩下他自己也沒地方可去。”
回了客棧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