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這幾年一直…”
王辭寧知道她的父親要說什么?立即張口將其打斷:“王上,放心,今年無論如何我也會(huì)找到公主,請王上再等上數(shù)日。”
阿率桑看著王辭寧的眼神,又看了看王澤虎的神態(tài),笑道:“呵呵,我知道你父親要說什么,他是心疼你,王上也很自責(zé),為何自己的妹妹自己不找,還讓你們?nèi)绱藙诳唷!?
“你這次不用去了,我會(huì)派幾個(gè)人去的,好好在家中陪陪你的父母吧。”
王澤虎一聽,心里總算松了口氣,韓斐的面容也緩慢的舒展開來,可是王辭寧內(nèi)心卻無比郁悶,他起身抱拳說道:“王上的心意,我知道,可我三四年都沒有找到,還是有些慚愧,不如還是請王上繼續(xù)讓我去尋找吧!”
王澤虎萬萬沒想到她居然這么說,啞口無言的他看著阿率桑。
阿率桑見王辭寧辦事如此負(fù)責(zé),欣慰的說道:“婉兒其實(shí)本王早已知道在何處,只是尚不確定,所以沒關(guān)系,你安心在家中,待到婉兒回來時(shí),定會(huì)讓她來親自謝謝你。”
“而我這次前來不單單是為了婉兒,而是為了荒蕪的一些國事需要和王丞相探討下,而王殿之上人多嘴雜,只好親自來登門拜訪。”
王澤虎一聽惶恐不安,連忙俯身說道:“王上,請!”
阿率桑來到王澤虎的房間后,王澤虎連忙端水奉茶,躬身問道:“王上,可有什么急事?”
他擺了擺手,讓王澤虎也坐下說道:“此次前來,就連殿內(nèi)的古祭祀都無從得知,還望丞相之后不要到處亂講。”
王澤虎連忙又站了起來手舞足蹈的說道:“王上,放心,。王上來臣的寒舍,不甚榮幸。”
阿率桑不耐煩的說道:“本王已經(jīng)來到你的地界,就不要這么多禮數(shù)了,耽誤時(shí)間。”
“本王來的確有一件事想與丞相說說,聽聽你的建議如何?”
王澤虎謹(jǐn)小慎微的回應(yīng):“王上但說無妨。”
“如今吐蕃與歲國已經(jīng)休養(yǎng)生息,而荒蕪也在忙于耕種,但是本王還是有些忌憚,吐蕃四年前打開禁忌之門,出奇不備的攻打歲國一事,讓本王在這幾年中如芒刺背,吃食無味,更是多夢難眠,雖然吐蕃距離荒蕪甚遠(yuǎn),本王也知道。”
“此次前來,就是想秘密派人去往吐蕃查探一下情況,本王知道你在十里長鎮(zhèn)一直德高望重,之前數(shù)年就聽聞那里的人甚至把你奉為當(dāng)?shù)氐耐酢!?
王澤虎聽完這句,心跳加速,聲音顫抖地說:“王上,恕罪,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
阿率婉笑道:“唉?王丞相,本王就是希望你能再回十里長鎮(zhèn),幫本王找一些生面孔,然后派去吐蕃常駐,以探軍情。”
王澤虎聽他這么說,心里舒服了很多,面容也逐漸不再僵硬:“王上是說此事?那好吧,臣去去就回,不用半日就會(huì)帶來一批既能信得過,又能幫王上解憂的能人。”
阿率桑不慎歡喜,連忙說道:“既然,王丞相對此事很有把握,那么就請王丞相快去快回,后日早朝本王便會(huì)提及此事。”
王澤虎有些不明白,俯身低頭問道:“臣有一事不明,如此簡單之事,為何王上不在朝上問問大臣們,臣相信,在王殿之上的大臣們,也會(huì)有能人被推薦的,這并不難。”
阿率桑聽他如此說,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感嘆萬千。
“王丞相,你也每日參與早朝,難道不知道如今的王殿之上,已經(jīng)無人可信?再加上荒蕪現(xiàn)在沒有一個(gè)像樣的謀臣,除了你,荒蕪再無他人可用,你想這有多悲哀。”
“如今的王殿上,雖然還有很多大臣,但都是烏合之眾,如果本王派錯(cuò)人,從而倒戈,那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償失。”
王澤虎聽他這么說,頗為感動(dòng),自從被說服,在荒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