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不知道該如何?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司徒凡晶連忙起身來到她的身邊,眼淚不停的往下流,對著何敬奎說道:“為什么要與她說這些?”
何敬奎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母女二人說道:“這件事必須要說,如果不說出來,怎么讓若夢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若夢聽后一怔,問道:“父親什么意思?”
何敬奎將手遞給她,將她扶起說道:“此次去彼海,我和你母親肯定要去,但是之前說了這些,就是為了做一件事。”
“什么事?”
范中閑看了看何敬奎的反應,似乎知道了,連忙起身對何敬奎說道:“其實大可不必,我有辦法。”
何敬奎聽到范中閑的話,立馬將頭轉向他厲聲說道:“你能做到什么?我們何家的事何時用外人插手?”
若夢被何敬奎的怒吼嚇了一跳,這是第二次看見父親生氣,還是如此暴躁。
隨后何敬奎對若夢說道:“解決的辦法,就是將你的武功心法全部卸去,這樣一來,你從今往后就不用回環劍了,對身體的傷害也就不存在了。”
何若夢聽到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她萬萬沒想到,父親的意思就是讓自己武功盡散,她不明白地問道。
“當初安素為了我在這個位置與沈樵父子交鋒的時候,我為了讓自己不嫁,自廢武功,那個時候你為何還要讓我去黑山修行?如今為何又要讓武功廢去?”
面對若夢的質問,何敬奎痛心不已。
“此一時彼一時,如今你要當皇后,如果日后仙歲成功,那你穩坐后宮,要功夫有何用?我今日將你的武功心法卸去,即能保證你的壽命正常化,又可以讓你安心做好皇后,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何若夢認為父親說的話很不靠譜,不想答應,看向范中閑問道:“你剛剛說有辦法,是不是也與父親說的一樣?”
司徒凡晶也將目光注視著他。
范中閑忙說:“這件事很簡單,也很容易做到,就是不再用回環劍,我會將何若夢的后脊處閉合,讓她的脊椎與正常人一樣,所以何前輩,根本不用廢去武功,同樣能做到。”
范中閑說后,母女看向何敬奎說道:“老爺,既然有辦法,為何不試試?”
但何敬奎不聽范中閑的話,直接雙手大開大合,用右手食指點了下她的額頭,隨后食指往后一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讓范中閑都為之一驚。
“這是什么技法?還能如此?”玄寶吃驚的看著,從來沒看到過還有這種辦法。
范中閑也很吃驚,這種手法他也是第一次見,之前在書上倒是見過。
只見何敬奎的食指尖出現了一條很明顯的金絲,周圍泛著光,從若夢的眉心處被何敬奎抽了出去,瞬間不見了。
玄寶好奇地問范中閑:“大哥,這是什么技法?為何有一條金絲從嫂子眉心中出現?”
范中閑悄聲解釋道:“這是抽絲法,通俗一點就是,剛剛何前輩用內力將若夢體內的武功心法全部抽離了出去,現在的若夢已經是個普通人,并且今生不可能再習武。”
若夢不知道剛發生了什么,只是感覺身體似乎輕了很多,與之前相比很怪異。
何敬奎松了口氣說道:“這回好了,可以出發了,你和你娘好好收拾收拾,咱們盡快啟程。”
說罷,何敬奎坐回了原位,額頭上開始泛起豆大汗珠,若夢倒是沒在意,只是為何父親反差那么大,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何眼睛前出現那么刺眼的金色光體。
隨后,她與司徒凡晶回去收拾衣物了,剩下范中閑與玄寶一直看著何敬奎久久不語。
何敬奎看了看范中閑,笑道:“我知道你能做得到,但是你看到了我這么做,不知道是否明白了我的良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