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了興趣重出江湖,尋找此人,想看看開啟刀法之人到底長什么樣子?而這些人都是我的門人。苦苦找了六年,終于得到消息,他要途經此地。”
“魔刀刀法跟你又有什么關系?”陳楚仙突然打斷他的話,讓他很不爽。
“陳楚仙!你莫要打斷別人講話,雖說你現在是天玄境四層,但我也是三層好吧?不要那么瞧不起人。”
隨后他接著又說:“魔刀刀法為何跟我無關,這種刀法被重新開啟,自然是關乎天下人,你難道不知道刀法被重啟,里面的刀童會跳出來?這個刀童生性殘忍,當年在最早時期創建此刀法時,我就不想讓他們這么做,可歲國那個老祖,非要如此。”
“雖說一時間打退了荒蕪與吐蕃,可那有什么用,安家血脈雖然能鎮守此刀法,但是刀法一旦被重啟,早晚是江湖乃至全天下的禍事。”
聽著侏儒的言語,安素一頭霧水,想去辯解,被陳楚仙攔下。
安素不想就這樣讓他詆毀,撒開陳楚仙的手對著侏儒說道:“刀法重啟自然是我的錯,但也不能因為這個殺害我的父母,我與歲國的仇,與歲涯的仇今生今世都不會完結,但我也知道事情的利弊,并沒有對歲國進行大開殺戒,你又為何如此說?”
侏儒跳到了一把椅子上坐下,重新上下打量了番,隨后說道:“還好,你把自身魔氣壓制住了,否則你早就不是你了,幸好你身上的遮天蔽體神功護你心脈,否則以你自身的身體素質,早就心脈俱損,一命嗚呼了。”
侏儒滔滔不絕的說了大一堆,讓安素十分煩躁,擺開架勢想與這個侏儒一戰。
“我不要聽你在這里胡說,亂我心智,有種就打一架!你不是說你是天玄境三層?我剛剛荒玄鏡三層,請指教!”說罷,雙足跨立于前,右手背后拎刀,這種攻擊就在頃刻間。
侏儒用那微妙的眼神看了看對面安素身邊的陳楚仙問道:“你當真讓你徒兒跟我打嗎?如果萬一我出手過重,可別怪我!”
陳楚仙哼唧一笑:“呵,江湖打打殺殺還不正常?你盡管去打,既然我攔不住我徒弟,那你們盡管打就是了,不用管我。”
說罷,侏儒重新跳下椅子,抬頭看著安素緩慢的將上衣解開,放在了地上。
安素看他脫衣服的樣子簡直就像個剛出生的娃娃,不屑的瞇著眼睛看著他。
侏儒雙手背于身后,厲聲說道:“既然比武切磋,自當報出姓名,我是白衣染,師承…”沒等說完,安素便一刀砍去,可沒想到的是,這一刀卻落在了他的兩指之間,而且不費吹灰之力。
這一刀,從側面瞧,居然擋住了白衣染的整個半截身子,可見他有多小,有多矮。
白衣染,左手兩根手指,擋住了此刀,右手兩根手指輕輕彈了下刀片,安素兩手一陣酥麻沒握住掉在了地上。
這是安素生平第一次用九環沒握住掉在地上,讓他惶恐不安,而且雙手抖得厲害。
陳楚仙搖著頭嘆氣道:“安素,你自身功力不夠強,他只用了一成力,你就這般,根本不行啊!”
安素有些埋怨的說道:“師父,我知道你一切都是為了我好,但是之前我身懷各種內力真氣之時,我相信這個白衣染肯定不是我的對手。”
白衣染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年青一代人中,能讓我用一成力的不多見,之前那個沈樂就不錯。他的形意扇比你強多了,很可惜被你所殺。”
“但我相信,如果你靠著本門刀法,想必到現在你都無法殺掉他,也就靠著魔刀刀法罷了,這種投機倒把的技能,對付那些不上檔次的江湖鼠輩還可以,對付上了地玄境的人,你還是要小心些才是。”
白衣染說的話,讓安素很不服,稍微過了一陣,安素拾起九環,舉刀再砍,嘴里念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