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互相爭斗,擲出暗器,居然能打出百里之外,可想而知這個人是很厲害的,難道師父不知道使用暗器之人?”
安素認為不管多厲害的高手,師父都是認識。
陳楚仙從胸口的衣服中拿出了剛剛的暗器,看著暗器的形狀緩緩說道:“這種八邊八角的暗器,還能投擲這么遠的,在這世上也許只有一人能做到。”
他的自言自語,讓安素頗為好奇,來到他的身邊急忙問道:“那這個人是誰?”
陳楚仙用余光掃了安素一眼說道:“先找到客棧再說,你為師我很困的,等到時候睡醒了,我會跟你講的。”
安素也清楚陳楚仙的疲倦,便沒再多問,勉為其難的回應道:“那好吧,這里是蘆葦蕩的盡頭,估計找到客棧還要回到主街上。”
于是他們迅速再度穿過蘆葦蕩來到了羊腸小道上,奔著主街而去。
就在安素與陳楚仙行走江湖的同時,在彼海上的若夢每日都在擔憂安素的安危,更是想念非常。
海王范思轍也已經在彼海數日,在仙歲的歲宮內,若夢還是照舊的在無所事事的做一些零碎之事,身邊的丫鬟也培養出了很深厚的感情。
丫鬟春梅收拾著若夢的房間,看見她在化妝鏡前發呆了許久,于是問道:“歲后怎么了?是胭脂水粉過于平常還是?”
若夢從梳妝臺前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轉過身看著春梅笑道:“沒什么,只是這幾日心跳的厲害,估計是太想念歲帝了。”
春梅自從來到若夢的宮殿伺候就沒見過歲帝,對歲帝的面容也不知何樣,就只聽說歲帝此人宅心仁厚,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看著若夢如此思念,自己心中也不乏有了點感傷。
“歲后不必傷心,也許歲帝這幾日就回來了。遙想爹爹出海多年,我和我阿娘也很想念,但回來之時,別說有多高興,我想歲后見到歲帝的時候肯定比我還要高興萬分呢。”
春梅前言不搭后語的說著,讓若夢咯咯直笑。
“傻丫頭,安慰人都不會,我沒事,只是最近彼海的海潮過于兇猛,不知歲帝在彼海那邊有無事情而已,罷了。他武功高強,又有玄寶在側,應該無憂。”
說罷,她來到春梅身邊說道:“現在正值九月末,彼海之上又很溫和。咱們倆出去走走,雖說出不去這歲宮,但也可在院子內逛逛。”
春梅有些納悶,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她:“歲后為何出不去?身為歲后哪里都可以去啊?”
若夢一襲白紗,顯得更加雍容華貴。他嘴角上揚說道:“身為歲宮內的歲后,是不便出去自由行走的,至于為什么我其實也不知道,但制度規矩如此,身為仙歲的歲后又怎能不身先士卒。”
春梅點了點頭,扶著若夢的纖纖細手走出了宮殿。
雖說彼海上的寒風有時也很冷,但這島上的氣候確實養人,原本貌美至極的若夢現如今更加白皙靚麗,沒見過她的人,第一次見都會被她的面容所感嘆。
他們走出宮殿后,迎面便撞到了范思轍。
“哦,歲后!”范思轍低頭行禮后,急忙從她的身旁掠過,若夢好奇轉身問道:“海王這是怎么了?為何形色如此匆忙?”
范思轍忙轉身回應道:“歲后有所不知,馬上就要迎來十月,而十月是彼海漲潮的時期,代歲帝讓我們提前防范,怕海水再次侵襲島嶼。”
若夢的大眼睛忽閃了一下說道:“那海王去忙吧。”
隨后若夢對春梅說道:“跟我去趟御書房。”
在仙歲內,雖然暫時由何敬奎代替安素的位置,但何敬奎深知其中的規矩,如果不是什么大事,絕對不會上殿議事,只能在御書房內商討,再怎么說整個仙歲是屬于安素的,他萬萬不能越權。
在御書房內,何敬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