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踏出門檻時,他轉頭對安敏之說道:“你作為江湖人應該很受歡迎,但是作為歲國的大臣,你不合格,既然要去吐蕃,我也不會攔著你,但是身為歲國的刀客,他日見到你,依然不會放過你!”
“告辭!”
看著柳刀白走后,安敏之忽然癱軟的坐在了地上,滿頭的汗水往下流,嘴唇發白,李如婉一瞧,連忙將他慢慢扶了起來,回到了屋中。
“你怎么了?”
安民之渾身哆嗦起來,隨后盤腿而坐,坐在床榻上開始運功。
“剛剛那個前輩的刀風甚是厲害,可能我的真氣有些不夠,待會就好了放心…..。”
過了沒多久,安敏之漸漸恢復了正常,隨后急忙對李如婉說道:“現在就走,不然就真的走不出去了,剛剛我與你說的話,那個前輩必然會告訴文太師。”
“文太師那個性子,應該不會馬上跟陛下說,但是肯定會阻攔我們,快走!”
李如婉聽從了他的意思,急忙收拾了起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他們就已經收拾完畢,并小心翼翼的從府中走了出來。
由于主城門定會被把守,不方便直接走,所以他們選擇從皇城的北門走。
安敏之與李如婉不停的輾轉于各處角落,眼看就要到北門的門口,卻突然發現北門的門口也突然增多了人手。
“這可怎么辦?看來文太師已經知道了!”
安敏之自言自語說著話,一邊看向身邊的情形。
“看來只能硬闖了!”
說罷,就要挺身出去,可剛要走,卻被李如婉一把手給拽了回去。
他們躲在一個角落里,李如婉瞧了瞧房屋的上面問道:“從上面走呢?”
安敏之想了片刻,看著房屋的上面,搖了搖頭:“從上面走只能是躲避士兵的追查,想要離開城內,終究還是要通過城門口,我的輕功不足以帶著你跳躍城墻。”
安敏之心急如焚,突然抬頭看了看天,心中一沉,轉身對李如婉說道:“眼看就要到正午,城門口的侍衛應該要吃午飯,輪班之際應該人是最少的,到那時再想辦法。”
“你身后是個面館,咱們先去吃點東西。”
而此時的文太師確實已經得到了柳刀白的信息。
柳刀白身為歲國的刀客是不會參與國政的,但在數年前因家人的原因,曾經被文太師搭救,自然而然為了報恩,答應了文太師此次的相托。
在不觸犯法條的情況下,柳刀白并無二話,只是這次行動落敗,他有些慚愧。
文太師得知后非但沒責怪,而且還好生的安慰,并給與了一些銀兩作為報答,這種取人心的手段,也就文太師能做得出來。
“文太師,現在皇城的主城門和北門已經派重兵把守,如果安敏之想輕易走出城門,登天還難,還請文太師放心!”
一個侍衛慢條斯理的匯報著。
原來此時此刻的文太師就在北門城門內,在城墻上關注著街市上往來的人群。
“我知道了,這次定不能讓安敏之逃出城外,想離開歲國轉投吐蕃,做夢!”
文太師說話的語氣極為不忿,聽得身邊的士兵有些不解。
“文太師,為何不直接告知陛下,如此一來全城搜捕,挖地三尺也會將他抓到。”
文太師擺了擺手搖頭道:“陛下此人對江湖氣的大臣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偏袒,還是先把他抓到,再回宮內對陛下講吧。”
“而且安敏之這種人身上背負太多光榮和戰功,如若讓陛下先知道,肯定會縱容,頂多就是訓斥幾句,這樣根本無傷痛癢,根本不能好好治理他!”
文太師的言辭,聽上去似乎要治安敏之于死地。
士兵滿腹疑惑的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