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紅綃數不經倒吸一口涼氣,一個是成名已久的預備隊隊長級實力,一個是達到了主攻隊隊長實力的人?如果說這個預備隊隊長級的人物她們還有辦法的話,那另一人可以說是完全沒有頭緒了。要知道星河的防務不比月明,想要抽調一個隊長過來程序頗多,而在玲瓏城過著閑散生活的那些人又有幾個愿意來幫忙呢?只怕到最后不了了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嘶,這可難辦了啊。就憑借我們的力量可沒有辦法擋下這種人。對了簾姐,當時這些罪犯為什么能跑掉呢?難道說月明的刑場都沒有防備這種情況出現的先例嗎?”紅綃數想想還真是無奈啊。為什么這些窮兇極惡的強者的刑場防備會松懈到讓對方跑掉呢?
簾鉤量聽著嘴角不經抽了抽,少見的像是耍無賴一樣撓了撓頭道:“額,小紅對不起啊。這一次是我和我們隊長的失職。那一天本來是交給我們預備隊的隊長們一起監視行刑的。可我們隊長應為和一個主攻隊隊長賭氣,便和我說不去了。你也知道的,我最聽隊長的,兩個人便都沒有去。可后來才有人通告說她們跑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隊長不在的話,其他隊長還真的攔不下那群人,因此隊長和我被叫去談話。她們想讓隊長接受懲罰,可隊長說她監視了整個月明大陸,一但她們出現便立刻予以殲滅。額,就像你想的那樣,那群人在知道后便來了星河大陸了。”想想看她自己當時知道隊長的這個想法后便沒有再多想,誰能想到這群人竟然還來了星河大陸,繼續危害一方了。
越聽臉色便是越黑,紅綃數都已經不知道怎么說她才好。“簾姐!你這不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嗎?現在怎么辦才好?你覺得我能打得過天君境強者嗎?可問題是我不上,難道要看著更多的人喪命不成?”越想越氣,就是這一點月明人身上的強盜思維讓她難以接受。這也是為什么就算是她也沒有真的明說月明的好處了。她們這種惡心人的強盜思維確實是讓人難以接受。
“小,小紅你別急。那個天君境的人讓我們來對付就是了。就算沒有辦法把她生擒,但殺了她還是可以做到的。”簾鉤量對于她們這支小隊的實力可是很放心的。畢竟有困羽貓在,自己與她配合還是有可能留下她的。更何況,隊長都在往這邊趕了,只要她們能拖到隊長到來,那人插翅難飛。
紅綃數不知道她究竟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了。聽簾鉤量話中的意思,穆殼的這一支小隊中應該是有天君境強者跟著的。雖然她們有了消滅這個團伙的機會,可月明的天君境前者誰說不會是來搞破壞的?長嘆一口氣,抬手捏捏額頭,紅綃數感到頭疼。為什么自己來一次風蒲城就能碰到這么麻煩的事呢?而在此時,她忽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巧嗎?在這里竟然能碰到她?“簾姐,我們再等等吧。貌似我又一個老朋友現在正在這邊游蕩啊。”抬頭向著月華蕾她們在的方向看去,使得月華蕾幾人有些錯愕。
她是在看誰?難道隊伍中由誰是紅綃數可以關注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隊員們都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月華蕾三人就更別提了,她們三人在今天都是第一次正面見到紅綃數。忍俊不禁,月華蕾開口問向身旁的寒潭靜:“寒姐,現在看過來的這人是誰?看她的樣子和簾姐很熟的樣子。”她就是再傻也能看出來簾鉤量和這位是認識的,還記著簾姐說過她在星河有一個朋友,難道就是眼前這人。
寒潭靜的臉上有些不知怎么說明的玩味,她還是知道簾鉤量的事的。“紅綃數,她是恒空預備隊的副隊長。就是和我們經常交戰的那個預備隊的副隊長。我們和她們不是上百年不相上下嗎?久而久之,便有很多人覺得贏不了,那還認真交手干什么的態度和恒空人成了亦敵亦友的存在,就像簾姐和這紅綃數一樣。”連她這樣認真的人都忍不下開始有了做樣子的打算,更別說是隊內其他人呢?“哎,小月你還是不要在意了。說實話,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