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姑……”
陳舒扭頭看過去,只見一道清麗身影靜靜站在馬路對面的人行道邊上,正看著自己,戴著口罩,目光平靜。
“可能是我比較帥吧……”
“哈……”
時謙老師笑了聲:“那你就到這吧,我也回去了,有不懂的問題盡管問我。”
“好的。”
陳舒停下了腳步。
穿過馬路。
清清今天套了一件淺藍色的毛衣,顏色很淺很淺,款式是寬松的,下面是一條淺米色的闊腿褲,質地看起來很柔軟。頭發像是剛洗完吹干一樣,很自然的披在身后,是很干凈很文靜的裝扮。
戴著口罩,輕背著手,站得很直。
她是身后就是夕陽的余燼。
“美女,在這等誰?”
陳舒剛走近她,她就從身后拿出了手,一個直拳。
“嘭!”
“暴力!”
陳舒揉著胸口對她說:“你還說瀟瀟打人是我教的,你讓別人來說,肯定都說是你教的!”
寧清取下口罩,好生收好:
“我沒教。”
“她耳濡目染!”
“……”
“看!你沒話說了吧?”
“關我什么事。”
“還狡辯。”
“嘁。”
“你怎么跑來找我了?都不提前給我說一聲。”陳舒邁步往前走,“你怎么知道我會經過這里的?”
“猜的。”
“這也能猜?那以后我不都沒有隱私了?”陳舒做出很怕的樣子,“瑟瑟發抖。”
“你撒那么多謊,我哪次拆穿了你?”
“我沒有。”
“又多一次。”
“……”陳舒撇撇嘴,“吃晚飯了嗎?”
“吃了。”
“那我帶你去逛運動場吧,晚上有很多小情侶在運動場散步的。”陳舒頓了下,“咱們也假裝咱們是小情侶。”
“好。”
夕陽的余暉也漸漸黯淡了,晚霞徹底褪色,天邊的顏色卻變得更加清美,亮起了第一顆白星,下弦月掛在另一邊。
運動場非常熱鬧,中間有人在打球,跑道內圈留給夜跑者,外圈則滿是散步的人。
陳舒和清清慢慢走著,問道:“和室友相處得好了嗎?”
“好一些了。”
“真的假的?”
“我不會撒謊。”
“怎么做到的?說來聽聽。”
“靠我的智慧。”
“可以啊清清!”陳舒拍了拍她的肩膀,肩膀柔軟,毛衣布料也好柔軟,“感覺怎么樣?”
“你手好重。”
“和室友好好相處的感覺怎么樣?”
“還行。”
“再接再厲呀。”
“我打算出去找房子了,找個院子。”
“以后住不住寢室想好了嗎?”
“再說。”
“……”
運動場邊角的大燈也亮了起來。
周四,靈安學府。
寧清這一天也是滿課。
上午是《理論天體學》和《宇宙觀測學》,下午第一大節是《宇宙學和星系形成》,第二大節是《宇宙輻射與靈力》,寧清上完下午第一大節,馬上就來到了第二大節的教室,坐在了第一排。
這堂課的老師叫歐元公。
很小的時候她就看過歐元公老先生著作的科普類書籍,并勾起了對宇宙的極大興趣,一直到成年,最終報考這個專業。
這是《宇宙輻射與靈力》的第一節課。
全班四十個人,只能說剛好招滿,沒有擴招。但教室里的人絕對不止四十個,有其它專業的同學來蹭課。顯然,無論是神秘的宇宙還是德高望重的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