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最關心的想必還是那位見義勇為的宗門弟子,但很抱歉不能透露他的個人信息……”
張酸奶咧嘴笑著,覺得很有意思,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就一直在關注類似新聞,不僅看了國家新聞,還在小視頻和各大論壇及知識論壇等平臺上搜索相關關鍵詞,找出視頻一遍遍的看,底下的評論也不能放過。
每當看見那些人為自己的行為叫好,或者猜測自己的身份,她就覺得心里無比滿足。
忍不住要在沙發上扭來扭去。
雙腳還要猛蹬空氣。
&neii的笑個不停。
這兩天臉都笑得有點僵硬了,大腦已經對這類事件感到有些疲勞了。
現在播的是本地新聞,比國家新聞要啰嗦一些,啰嗦好啊,多說點話來描述我的行為,多說點多說點,再多夸一點我的個人品德和以一敵十的武力,多來點多來點……
笑著笑著,忽然有所察覺——
張酸奶扭頭一瞄,發現室友正一臉平靜的盯著自己,她笑容一僵,又干笑兩聲,對室友說:“你看新聞里這個人好牛逼啊,一個人打十個持槍毒販,精準打擊,還毫發無損,真是我輩楷模,我都有點崇拜她了!”
寧清抱著貓淡淡對她說:
“繼續。”
“好!”
張酸奶裝逼裝到嗨處,絲毫沒覺得不對,抬手捏著自己小巧的下巴,繼續以分析的語氣說:“以我看,這些人的腿都是被鋒利劍氣所傷,應該是劍宗或王廷的手筆,這人這么厲害,如果不是老一輩的修行者,肯定至少是劍主或劍王關門弟子的水平。”
“哦。”
“厲不厲害?不知道她是男是女,要是他是男的,我都有點想嫁給他了!”
“……”
“你想不想嫁?”
“所以你就是吧?”
“啥?”
“你。”
“我是啥?”
“見義勇為,劍主的關門弟子,你想嫁的那個。”
“你咋知道的?”
“猜的。”
“啊你果然好煩!!”
裝逼失敗的張酸奶腳指頭都勾了起來,差點想回到房里躲起來,直感覺這個室友就像是她的克星一樣。
現在要說點什么來掩飾尷尬呢?
“那個……”
張酸奶雙手搓著,干脆心一橫,沉聲說道:“好吧!也沒什么不好承認的,見義勇為的就是我,我就是當代劍主最后一個關門弟子,你以后遇到什么麻煩,被欺負了,都可以找我……現在你可以開始崇拜我了。”
“病句。”
“啥?”
“你說了一個病句。”
“什么病句?”
“關門弟子就是最后一個直傳弟子的意思,最后一個關門弟子,重復了。”寧清淡淡的對她說。
“……”張酸奶沉默片刻,“我師父關了兩次門!不行嗎?”
“嗯。”
寧清抱著桃子站起身,不想和她多說了,但剛走出兩步,她又抱著桃子面朝張酸奶:“這是我的室友,以后我們要和她相處很多很多年的,給她打聲招呼吧。”
“喵!”
桃子對張酸奶招了招小爪子。
張酸奶覺得這貓還挺聰明,于是又笑了,但突然又有點疑惑:“它剛剛不是已經跟我打了招呼了嗎?”
“剛才是罵你。”
寧清說著時已轉身進了屋子。
外頭依然大雪紛飛,她坐在書桌前,卻把椅子轉向了陽臺,透過陽臺門,看著雪發了很久的呆——相比起現在她還是更喜歡昨天晚上,她和陳舒和瀟瀟在客廳里燒了一個小火爐,火爐上煮著茶,坐到很晚。
“咚咚咚……”
張酸奶又來敲她的房門了,她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