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跟著她走進去。
小姑娘懷里抱著一包薯片,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她雙腿并攏,穿著涼拖鞋,一雙小腳精致而可愛,嘴巴里咔嗤作響。
當姐夫和姐姐走進來后,她轉過頭面朝姐夫,但目光仍然斜著鎖定電視,同時朝姐夫遞出薯片。
“姐夫吃薯片嗎?”
陳舒伸手接過,拿了兩片,遞回給她。
“姐夫你要看什么?”
“我不看。”
“哦。”
小姑娘繼續吃起了薯片,看著紀錄片里的異獸家族恩怨情仇,直到耳邊響起姐姐的聲音——
“你題做完了嗎?”
“?”
小姑娘秀氣的眉頭頓時緊皺起來,當做沒有聽到。
這個女人未免有點可惡。
“我在問你。”
“做完了!”
“你們訓練這幾天教了些什么?”
“競賽題!”
“學法術數學了嗎?”
“我一直有學的!”
“那就好。”
寧清全當沒有聽見小姑娘語氣中的不滿,收回目光,不再問了。
反倒是小姑娘細細品味著這句話,逐漸覺得有些不對,她白凈秀氣的眉頭越皺越緊,隨即轉頭看向姐姐,但這時的姐姐已經轉身上樓了,她也無法從中看出什么。
小姑娘暗自警惕,苦思冥想。
但百思不得其解。
幸好姐夫就在旁邊,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姐姐的人就是姐夫了。
于是小姑娘果斷扭頭,捏著一片最大最完整的薯片遞到姐夫嘴邊,看著他吃下,認真請問:“姐夫,你說姐姐問我學沒學法術數學是什么意思?”
“咔嗤……”
陳舒嚼著薯片,昧著良心說:“可能是她覺得這次的競賽題會用到比較多的法術數學的知識。”
“哦!”
原來如此。
是我錯怪姐姐了。
小姑娘繼續看著電視。
不過她參加全法競賽的目的就是被玉京的學府特招,現在已經被特招了,也就不怎么把它放心上了,拿不拿名次和獎金對她都沒有關系的——不怕姐夫知道,今天去訓練,她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個小時。
陳舒瞄了她一眼,繼續刷著小視頻。
帝都生活:“仲春已至,一年一度的藍花節還會遠嗎?做好與陛下一同賞藍花楹的準備了嗎?”
xx趕海撿到了海鮮面;
李同學坑著三濤粉刷了家里的墻面;
玉京青年:“月夜女俠再次出手?玉京時間正月三十凌晨四點,警方接到民眾報案,于青衣江畔發現死尸,民警火速趕到現場后,確認死者系去年運毒案頭目趙浩江的上線,同時也是一位注冊過夢月教的五階修行者,據現場殘余靈力波動和戰斗痕跡推測,他于凌晨一點在青衣江、玉帶橋附近與未知劍修發生遭遇戰并落敗身亡,戰斗持續時間在二十秒鐘左右,致命傷是腦部的貫穿劍傷,與月夜女俠慣用手段相似。”
陳舒看到這條消息只有一個念頭——
月夜女俠牛逼啊!
隨即繼續上滑。
山里撿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