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隊第二小隊左宥,1式裝甲戰車駕駛員張騰宇,炮手周乘,護衛隊成員李章、張酸奶和裴玄貞處境安全,歷史專家安全,不過剛剛我方與藍方雇傭軍發生了遭遇戰,有所受傷!”
“受傷嚴重嗎?”
“裴玄貞較為嚴重,但已得到控制!”
“現在通訊與定位已初步恢復,指揮中心已定位到你的位置,尋找安全地帶等待,這就來接你們。”
通訊器里傳來一個年輕男性的聲音,“現在勒車形勢變化,藍亞趁機入侵獨欽,勒車已在他們控制之下,
我們要前往丹市,乘護衛艦撤離獨欽!”
“收到!”
“對了,講述一下你們的遭遇戰。”
左宥沉默了下,還是選擇如實講述。
通訊器那邊聽完,也沉默了幾秒,似是在請示領導,隨即才說:“不要太在意,藍亞雇傭軍管理混亂,在獨欽大肆殺戮,為保護平民,我國在獨欽逗留的閑散人員與之發生沖突,是正義的體現。”
話中著重強調了“雇傭軍”三個字。
“現在誰還能動?”
“報告!我!”
“整理那些容易被辨別出修行體系的戰斗痕跡,包括但不限于小烈陽術燒出的結晶、劍氣洞穿的金屬,降魔金身的真火灼燒過的尸體等等,我們的人來了會將它們帶走。”
“是!”
這時眾妙之門出聲喊道:
“等等!”
“報告!裴玄貞請求通話!報告!李章和張酸奶也請求通話!”
“給他們說,他們要走就走,該去哪去哪,該干什么干什么,安全自行負責,和軍方無關。”
“收到!”
指揮中心掛斷了通訊。
左宥扭頭看著他們。
張酸奶率先站起身來,她的大長腿上沾滿污泥,又因雨水的沖刷而被迅速洗凈,重新變得白生生的,她的兩柄長劍不知何時又不見了,抱拳對幾人說:
“那我們今天就在這里分別吧,一起打過架,也算戰友了,以后回國要是在玉京的話,可以出來喝酒。”
“那么貧道也在這里與各位分別了,貧道要去歷練去了。”眾妙之門艱難的爬起來,對大家作揖行禮,然后轉身看向了坐在旁邊的無名人士,“無名師兄,愿你能夠想通,心緒坦然,破除病疾之路,一切順利。”
“啊對!”
張酸奶也想了起來,連忙對無名人士說:“早點把你那個病給治好,回去我請你吃飯!”
因為之前無名人士在群里聊天時,她經常不回他,甚至懟他嘲諷他,她心懷愧疚,于是說完又補了一句:“只要有信號,大家都多在群里聯系,尤其是你倆,多分享獨欽的情報,如果無名你需要幫助的,盡管說,在奶奶面前不要不好意思,不管再遠,我就地借一輛車就過來找你。”
無名人士沉默的點頭。
“都告別完了,再留在這尬得很,那我就先走了。”張酸奶不知從哪又摸出了長劍,反正沒有通過儲物法器,她拿著劍轉身走入了雨幕中,只留下一句干脆的聲音—
“告辭!”
眾妙之門見狀,選了一個和張酸奶相反的方向,對眾人說:“我也走了,告辭。”
他的身影同樣消失在雨幕中。
無名人士也站起身,卻是看向陳舒,猶猶豫豫:“我們…也算朋友了吧?”
陳舒不由得笑了:“你是不是吃了我的羊肉湯、粽子和月餅,不想認賬了?”
“額?不是!”
無名人士愣了下,隨即也笑了,笑容前所未有的燦爛與釋然:“那你算是我人生的第一個朋友。”
“所以,不為你原來的親人,也不為你原來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