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個(gè)年,他那些徒弟也最少都是一百多歲的人了,又不像我,還在讀書,以前還沒成年呢,他們不該給師父發(fā)個(gè)紅包嗎?”
寧清抓起一把緩釋肥,均勻?yàn)⑷氕h(huán)溝。
“所以他們就產(chǎn)生了誤會(huì)……”
耳邊嗡嗡嗡的,寧清受不了了,終于轉(zhuǎn)頭,打斷了張酸奶的話:“你冒充你師父,騙了你師兄師姐的錢,現(xiàn)在被拆穿了,你應(yīng)該回劍宗,但是又不敢回去,想讓我?guī)湍阆雮€(gè)辦法,對不對?”
“那個(gè)……是個(gè)誤……”
“對?。。 ?
張酸奶眼巴巴的看著清清:“你是秘宗修行者,快幫我想個(gè)天衣無縫的辦法!”
“用不著秘宗。”
“啥?展開講講!”
“你對你師父和你師兄師姐一點(diǎn)了解都沒有嗎?”
“當(dāng)然有,我是被他們看著長大的,看著他們變老的?!睆埶崮陶0椭劬?,思考了下,“你的意思是,其實(shí)他們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shí)并不會(huì)打斷我的腿?”
寧清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的意思是說,充分利用你對他們的了解,惡人先告狀,先下手為強(qiáng)?!?
“比如?”
“還用比如?”
“比如一下嘛!”
“你們劍宗弟子,誰沒作過死?”
“哦!!!”
張酸奶睜大眼睛,驚為天人,忍不住蹲在原地鼓起了掌:“我怎么就想不到呢!秘宗不愧是秘宗??!”
“這不是秘宗。”
“那是啥?”
“從陳舒身上學(xué)到的。”
“嗷……”
“安靜?!?
寧清收回目光,繼續(xù)抓起一把靈肥,依然均勻的灑入環(huán)溝。
張酸奶大喜之下,又抓起一把緩釋藥,想幫室友分憂,卻被室友打了一下手,只得悻悻的又放回去,可她心里反倒越發(fā)的美滋滋起來——這么親昵的舉動(dòng),往常室友只會(huì)對陳舒和瀟瀟這么做的。
這說明什么?
說明她在室友心中的地位越來越高了。
張酸奶心情大好,仰頭欣賞起花。
這兩株花都在開放。
這株大灌木開的花是杏粉色的,大包子花型,玉京院子里也種得有一棵一樣的。
剛才那棵爬滿窗的大藤本玉京也有一棵,好像叫胭脂扣,開出的是胭脂紅的小包子,內(nèi)紅外白,每到春天開出的花量大得嚇人,密密麻麻全是花,又仙氣又震撼。只是玉京夏天氣溫高,這花過了春天就不愛開了,在夏天偶爾開出一兩串也很丑,顏色會(huì)變成深紅,沒有白邊,而且會(huì)開翻,在白市倒是夏秋依舊開,開出的花量雖不比春天但也差不了多少,花型也依舊如春天一般仙氣。
張酸奶湊過去聞了一下。
這時(shí)身后有腳步聲。
小姑娘走了過來,停下腳步,探頭一看,見姐姐正在埋羊糞,不由說了句:“清清,又在玩屎啊?”
寧清淡淡回頭。
小姑娘瞬間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張酸奶咧嘴大笑。
當(dāng)天晚上。
張酸奶手機(jī)一響。
消息來自“有福同享有難退群”。
大師兄:聽靈宗那邊說,他們在海上把小師妹撿回來了?你在哪呢?怎么沒在宗門里見著呢?張酸奶
二師兄:???這就趕回宗門!
三師姐:之前怎么回事?你去哪了?師父壽辰你不是說要回來嗎?怎么失蹤了半年?也沒個(gè)信兒,我們問師父怎么回事他也不告訴我們,只給我們說你沒事,讓我們別去找你
四師兄:御劍中
五師兄:你回來了?怎么沒聽說呢?張酸奶
六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