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摸出藥遞給她,同時低頭瞄著她身上傷勢,只見這位女俠整個上身被對方捶出了好幾個凹陷,估計骨頭斷完了,內臟也碎得差不多了,不由搖頭,“嘖嘖,看著就疼……還好我是個走靈修體系的天才,你們這個體系,我肯定堅持不下去。”
“yue咳咳咳……”
“怎么還yue起來了呢?”陳舒慌亂起來了,“你不會真要把肺咳出來吧?別啊,忍住!我跟你講,小時候我最討厭吃肺了,看著就煩,豬肝都還好些……”
“噗……”
“忍住!吞下去!吐出來可惜了!”
“咕咚!”
“你還真吞啊??”
“噗……”
“誒誒你怎么又吐了?這風一吹,都吹到我身上了!”
“你……閉嘴!”
“好的。”
陳舒閉上了嘴,等待支援機。
隊友在旁邊默默吐血……
陳舒干脆掏出手機,眼不見心不煩。
這好像是最后一單了。
短短幾天時間,云來的信奉者就被清理得七七八八了。
清理出來的人數遠超陳舒想象。
說不定比夢月教在云來的核心成員還多。
究其原因,是因為“曹辭的信奉者”和“夢月教核心成員”是完全不同的,判定標準也不一樣。甚至有一些人從來沒和夢月教內層有過接觸,夢月教內層也看不上他,但他就是莫名其妙的信奉著曹辭,踐行著“人生如夢為所欲為”的理念,并希望曹辭能成為神靈,給他帶來他想象中的生活。
這種人也是要被抓的。
當然最后怎么判,取決于他的所作所為。
不過陳舒等人只需要負責那些格外棘手的,尋常的小嘍啰不需要他們出馬。
這個過程也沒什么好說的,真正比拼智慧的地方在指揮中心,他們不過是棋子,無情的捉人機器罷了,指揮所讓他們去哪他們就去哪,讓他們捉誰他們就捉誰。
你別說,還挺省心的。
陳舒和吳誒蔚也算老戰友了,在殺伐禁地里就有過合作,配合起來倒也默契。
支援機緩緩降落。
機上有醫護人員,吳誒蔚身上的傷勢終于得到了控制。
兩人回到指揮所。
莊白茶依然持劍站在門口,一臉冷漠,等著出任務回來的七階修行者們向他恭敬問好。
這幾天以來,都是如此。
陳舒照例向他打著招呼,神情一如往常的恭敬:“莊前輩,今天還是沒有出去么?”
同時抬眼悄悄瞄著他的神色。
只見莊白茶淡淡點頭:
“沒有。”
也許這人心里在偷笑吧?
陳舒如是想著,繼續說道:“云來的事好像了了,莊前輩之后又去哪里?”
“無所謂。”
“莊前輩實力強大,自然去哪里都無所謂。”
“嗯……”
這一句夸得莊白茶心花怒放,于是決定給這個懂事的小輩一點特殊待遇,但必要的高冷還是要保持的,至于心里淡淡的危機感,則被他無視掉了:“你呢?是回國還是去其他國家?”
“我也沒想好。”陳舒頓了一下,“之前張酸奶叫我去西孝,但我嫌太遠了,而且這幾天也有點累。”
“?”
莊白茶愣了一下,心里的危機感變重了些:“你認識張酸奶?”
“是啊,我和她是好友。”
“什……什么好友?”
“認識四年多了,現在是鄰居,經常一起吃飯,昨晚還在聊天呢,怎么了?”
“???”
“怎么了莊前輩?”
“她和你說什么了?”
“什么說什么了?”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