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上刑?”
云毅奇怪的看著那個領頭的。
“你若全部交代,這些自然是不需要的。”
領頭的官兵很是隨意的說道,這種命案其實并不太重要,死了一個妓女而已,隨便找個兇手一結了之,上面的人不會太在意。
云毅皺眉,這是要刑訊逼供啊!
“上刑吧!”
云毅主動做到中間位置的一個鐵凳上。
領頭的官兵一愣,看來像是個硬骨頭。隨即示意手下動刑。
兩名兵士各拿起一條皮鞭掄起鞭子就往云毅身上甩去。
“啪!”
鞭子在距離云毅有兩厘米的距離瞬間被一股力量反彈,結果兩名士兵被彼此狠狠的抽了一鞭。
“你……”
領頭的士兵瞳孔放大,仿佛見鬼了一般。
“砰!”
云毅一掌下去鐵制的凳子瞬間被拍扁下去。
“修煉者!”
領頭的士兵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盯著云毅,他全身微微顫抖,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就是想隨便找個人結個案子,怎么就碰上修煉者了。
“這些刑具還要繼續嗎?”
云毅指著墻上的刑具道。
“自然不必。仙人稍等,容在下通稟一聲。”
領頭的士兵說罷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不多時一位穿著深色大褂的中年人走近房間,他先是看了一眼云毅然后笑呵呵道:“下屬無禮,冒犯了仙人,請仙人勿怪!”
“嬰嵐是怎么死的?”
云毅對這個中年人無感,只覺得他應該是屬于油嘴滑舌,兩面派。
“從尸體上看應是被匕首類的利器刺穿脖頸而死!”
那個領頭的士兵倒是積極的回答道,在云毅的疑問下老鴇將煙月坊發生的事一一的說了一遍。
匕首?難道是是什么厲害的法寶?云毅細細的思考著,自己試探過嬰嵐,她不是普通人,甚至論實力還可能在自己之上,據老鴇所說,嬰嵐死之前是沒有任何動靜的,而那么能傷她的人要么是比她更強的可以一擊致命,要么就是她心甘情愿赴死的。
再回到之前的疑惑,嬰嵐是如何做到能抵擋住自己的一掌又沒有能量波動的,她到底是什么人,又或者她根本不是修煉者,而是類似魔族的魔術一樣讓人類修煉者很難察覺到他們體內的能量波動。
小白!得問問小白,或許它的記憶中能有發現。
“我可以走了嗎?”
云毅看向中年人,他現在腦袋里滿是疑惑,必須得找小白問一下,不然心里癢癢的。
“抱歉!您現在屬于嫌疑人,而您又是修煉者,這事下官不能做主,只能通報將軍府!”
中年人自然是不敢管修煉者之間的事的,雖然他忌憚云毅修煉者的身份,但一個修煉者如果真的跟命案有關,這事就不普通了,不在他的管轄范圍之內。
“那你快點去通報啊!”
……
古府!
此時古雄坐在桌前看著滿桌子的山珍海味卻是眉頭緊皺,因為十日之后就是城主大人的大壽,他不僅沒有合適的壽禮,而且屆時其他三位將軍又免不得對他冷嘲熱諷一番,最主要的是這次城主專門叮囑帶上親眷,顯然這是那個東城將軍又在打自己女兒的注意了!
“父親!動筷吧,一會菜都涼了!”
古靜格將父親面前的筷子拿起遞給父親。
古雄點點頭接過筷子夾了一根青菜放進嘴里后又放下筷子。
見父親已經動筷,另一邊的古德才敢拿起筷子夾菜。
正在這時微微駝背的管家走了過來道:“將軍!鄭斯起有事稟報!”
“他能有什么事,貴叔,你跟他說有什么事明日再說吧!”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