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結束,白鐘元厚著臉皮上了云毅的馬車,蕁兒只好去了古靜格的車上。
白鐘元一上車就用能量將整個馬車包裹,然后才放心道:“開始吧!”
額!云毅怎么感覺兩個大男人在這種場景下顯得那么怪呢!
“你的老兩個丫鬟呢?”
白鐘元跟自己待半天也不見那兩個丑女。
“她們自然有她們的事做,咱們還是來說說這個城主府內的事吧!”
看白鐘元急切的樣子云毅此刻敢肯定他絕對不是對蛋糕多感興趣,而是他是個大嘴巴,可能得知了秘密急需找人來分享。
“其實我對你的身份更感興趣!”
云毅看著白鐘元笑道。
“我不是魏國人,其他的暫時不能說。”
見云毅沒有再追問白鐘元松了一口氣道:“都知道這祁州城主孤獨一生,膝下無子,實際上他是有個女兒,而且后來還做了國王妃子,這件事城主手下的四位將軍知道,還有宮里面有人知曉,其余知曉此事的人都在二十多年前盡數消失了!”
云毅露出疑惑的表情,按理說自己女兒做了國王的女人不應該是值得高興的事嗎?
“有疑問了吧?能做國王的女人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為何現在幾乎無人知曉,實際上當時城主是開心的,畢竟身在偏遠的祁州女兒能進入后宮實際上對他也是有好處的,而轉折點就是在二十多年前,宮中國王最寵愛的妃子生病了!當時國王第一時間不是找御醫治療,而是派出他的親衛隊全城搜查一個犯人。”
“這個病御醫治不了!這個犯人就是妃子生病的罪魁禍首?”
云毅似乎聯想到了一些事情。
“聰明!實際上這位妃子被巫師下了詛咒!這個世界上詛咒出了巫師本身或許可以解,其他領域的人或者種族是沒有辦法化解的,犯人并未捉住,再后來國王整日呆在后宮,朝事擱置,惹得滿朝文武諫言不斷,十多年后,鄰國崇王國大軍出動直逼魏國的邢城,這時國王驚醒一復往日的神采,再后來崇王國見魏王并沒有傳言中的頹廢,只好無奈退兵,隨后魏王便把這位妃子送回了祁州城。”
“而正好十年前城主下令每逢節日祁州之地不得做任何交易!”
如果白鐘元所說屬實那云毅可以肯定祁州城節日不開市的規矩絕對與這位妃子也就是城主的女兒身上的詛咒有關。
白鐘元點點頭,他覺得云毅是他見過的年輕一代最聰明的了。
“實際上在這件事背后城主的女兒于然還有一件往事,那是在她十幾歲的時候她曾仗著父親之勢在大街上生生將一位小販胸膛劃開,說是要看看這個小販的心腸到底是不是黑的。”
“這女人也是夠狠的!”
云毅不禁有些發怵,這種人魏王也敢要,不愧是一國之王。
“是啊!結果可想而知,小販被一刀一刀活活割死!太殘忍了!”
“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難道是從王宮里問出來的,還是你從那個將軍嘴里聽說的。”
云毅好奇的看著白鐘元,既然知曉此事的人都消失了,那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他還不是魏國人,難道他在王宮里安插了眼線?。
“怎么可能,他們那個不是一身牽絆,誰敢亂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有些事總是會留下蛛絲馬跡的。”
白鐘元似乎對自己的消息靈通極為自信。
“不得不說這個魏王對于然是用了真情,為了她差點失了江山,為了她讓一城之地節日不開市,為了熄滅民怨更是不惜殺害近乎過萬人的生命來掩蓋。”
白鐘元嘆息:“讓人奇怪的是潛藏已久的巫師不知為何竟在前段時間離奇消失了!”
他可不認為所有的巫師全部被找出來殺害了,至今沒人能做到,即使七國聯手也不可能將巫師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