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的一句話,噎得侯德祿直接哏了一下,眼中一轉(zhuǎn),臉上笑容不變:“我這里,不控股沒什么意思。”
吳勇言之鑿鑿一副我現(xiàn)在扔出來的話,就是板上釘釘:“可以啊,你出大頭,當(dāng)大股東。”目光炯炯的盯著侯德祿,你什么菜,我不知道?
還控股,你現(xiàn)在能拿出一百萬嗎?應(yīng)該說,你現(xiàn)在是不是負一百萬了。大言不慚你也是真敢說。
侯德祿訕訕一笑:“這畢竟是你們村里的大買賣,老馬又在這,我怎好喧賓奪主。”
馬全友心領(lǐng)神會,汽貿(mào)城這個項目,對他的工作而言可能沒有什么幫助,但有一就有二,以后機會多得是。再者,工作是工作,項目成了,自己在這里面,還能少了機會嗎?別的不說,先安排家里幾個人進去工作。
“侯老板這邊,經(jīng)驗足,咱們這都沒有做生意的,一起合作一個鍋里吃飯就好了,還什么股份不股份的。”
吳勇并不想得罪馬全友,可不意味著讓他還依舊看不清現(xiàn)實的在這逼逼叨,嘴角一扯,手在馬全友的腿上拍了一下:“老馬,那你說怎么辦?讓侯老板來給我們當(dāng)總經(jīng)理,不投錢給我們打工,拿個管理股?”他的口中,可沒有什么馬叔一說,能稱呼一聲老馬就不錯了。
一巴掌,拍醒了馬全友,他又沒有真的喝多,酒精考驗的選手,喝酒始終保持微醺且?guī)в幸稽c喝多的講話狀態(tài),才更容易讓氣氛變得更奔放,真正的酒量,今天連兩杯都還沒喝下去,怎么會腦筋都跟著減緩轉(zhuǎn)速。
一二百萬,馬全友跟侯德祿那是鐵瓷,幫著他來打打秋風(fēng),薅個羊毛,那沒問題,人家大明星也不差這兩個,我們一年薅點,一年薅點,這是一個鐵飯碗,可以薅很久的。
現(xiàn)在是多少,前期就三千萬。
三千萬啊,那是馬全友都不曾敢去想的一個數(shù)字,就算是大明星賺錢容易,也沒可能這么玩吧?給家鄉(xiāng)父老親朋好友扶持一下,這么多錢,我可以提供工作崗位,提供機會,但這一切,是不是還要掌控在自己手里。
馬全友打個哈哈:“沒那回事,我是知道侯老板的,能量很大,咱們這村里都是平頭老百姓,一些方方面面的事情,肯定需要有人處理的,海哥也能幫得上忙的,你說是不是大勇?”
侯德祿本想馬全友說一些支持自己的話,自己就是這么想的,我給你管理,拿不拿管理股可以談,我開工資也可以,到時候由自己掌控,這幫土老冒懂個屁,三千萬資金進來,我花一千萬也是弄個汽貿(mào)城,花兩千萬也能弄,這里面的操作空間,光是一個展廳的裝修,就可以有三六九等,但在外表讓你看到都覺得差不多。
結(jié)果馬全友轉(zhuǎn)到了自己哥哥身上,侯德祿又端起來了,吳勇你也是江湖上玩耍的,該知道我哥是誰,在這方面的優(yōu)勢,有了我,你開汽貿(mào)城順風(fēng)順水,沒有我,舉步維艱。
吳勇直入主題:“侯德海那邊,我去談。怎么樣,侯老板,老馬,還有什么問題嗎?”
馬全友臉色一變,他先看了一眼吳衛(wèi),發(fā)現(xiàn)他就靠躺在火炕上,一言不發(fā),面對著這邊,面容平靜。再看一眼吳建平,此時的幾位老吳,都選擇了盤腿一坐,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家里年輕一輩既然有主事的了,他們都沉默了,抽著煙,完全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馬全友能不明白嗎?現(xiàn)在吳勇說的話就是最終拍板的話,連海哥都直呼其名了,顯然是告訴他,別拿侯德海說事,他在這件事上沒牌面。
馬全友不說話了,只要這個村子還在掌控之中,不過于貪心,有什么好事,是少不了自己一份的,至于侯德祿,你要什么,自己爭取吧,沒必要為了你,我將這邊得罪了。
臉色陰沉的侯德祿點點頭,笑容也沒了:“吳勇,有點意思啊。”
吳勇哼笑一聲:“有意思吧,要不這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