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衛很坦然的走上車,先沖著孟錦心笑了笑,然后坐到了倪凰身旁:“姐,又麻煩你了,千里迢迢來幫我。”
倪凰撇撇嘴:“沒我不也一樣,小丫頭情根深種,要我說你還奮斗什么,一步一步向上爬費時費力,孟鐘誠和林宛心就這么一個姑娘,你娶了,什么不都有了。”
吳衛干脆就沒入耳,向前湊了湊,故意表現的很親近,貼在了倪凰的耳邊:“那怎么行?那樣我怎么還能有資格品嘗一下你的胭脂,聞著都甜。”
嘭!
伴隨著倪凰起身,拉起吳衛,然后一記膝蓋的墊擊,后者從這邊座位,摔出去到另一邊,后背還撞在了玻璃窗上,好在他自己卸了力量,不然即便是高強度的整塊加厚玻璃窗,也只能上演一出如同電影中的畫面,人從車內撞碎玻璃飛出來。
此刻車內最緊張的并非孟錦心,而是周海波和他的團隊,第一時間就沖了過去,不知道倪凰是誰,即便知道了也一樣會怒目而視,現在的吳衛可是國寶級的運動員,你是誰,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旦傷害到吳衛,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
孟錦心抿著嘴,坐在原位沒有動,她之前的病狀只是自閉癥外加一定程度的憂郁癥,小時候被綁架的經歷讓她害怕外界害怕與人交流,可自從認識吳衛之后,沒有經過任何刻意的治療,那些早已是過往沒有了。
優秀的基因,從小私教的學習,自身的聰慧,使得她實際上一旦敞開心扉之后,并不是一個如同在吳衛身邊的純真女孩,不是故意隱瞞或是偽裝什么,只是不屑于偽裝和表演,認為那些能夠與人進行爭斗的心思和行為,不應該出現在兩人之間。
其實,她懂的,很多事都懂的,心扉敞開一日千里,什么事看在眼里,內心都會繞上幾個彎,很快就能明白。別人覺得難以理解的,她只需要一眼即可。
包括現在。
她喜歡自己想要做的事,愿意為此多做一些付出,就這么簡單。那些人情世故練達,跟她沒有關系,她也不想隨波逐流去生活在主流的社會里。
“你怎么樣?”周海波扶起吳衛,臉上眼中盡是擔憂,只有不到三十個小時,他就要參加5000米的比賽,這時候如果受傷,周海波都不敢有任何的設想。
每一個人,都對倪凰怒目而視,而一項是我行我素的她,也根本不在意無關緊要的路人態度,看著吳衛,眼神里滿是玩味:“到了賓館,練練?”
“好啊。”吳衛也想要試一試,得到s級的特種兵能力,連續抽獎增強身體素質,他還真有些躍躍欲試。
男人嘛,總是被女人壓著打,總歸心里是不舒服的。
“胡鬧!”周海波神色一凜,怒意伴隨著正義凜然而出,讓人沒得反駁:“你們知道接下來的比賽意味著什么嗎?知道奧運會意味著什么嗎?這個時候,是胡鬧的時候嗎?”
吳衛笑著攤攤手,他明知道周海波說得對,卻也不會順應對方的態度,跟責任沒關系,跟大義也沒關系,單純就是活明白了,我想要的才會去為之努力,不會因為別人的態度去改變我自己。
我想要參加奧運會,想要人前顯赫,想要滿足自身的虛榮心,想要獲得更多的粉絲,可這不意味著我要因此約束自己,不意味著我要為此做出妥協的改變,別說跟周海波還不算熟,即便是特別熟了,又如何呢?
倪凰則是眼中根本沒有周海波,我現在心情不錯,不然可就不會任由你在那大放厥詞了。
當吳建平和衛淑萍上車后,車內重新恢復了好的氛圍,倪凰抱著臂膀自顧自的坐在自己位置,孟錦心起身,拉著衛淑萍跟自己坐在了一起。
“到了外面,很多人都在盯著吳衛。這位是香江德信安保的當家人……”有人拉著周海波坐下,跟他低聲介紹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