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上來說他們人數多占據著絕對優勢,但打的太亂了沒有任何的章法和配合,本來應該一面倒的局勢居然打的難分難解。
他心中開始檢討,計劃不全面,把最重要的軍事化訓練給忽略了,這件事情結束之后一定要好好練一練。
就在他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眼睛余光看到馬虎子倒在地上,一名敵人舉起手中的棒子朝他頭上砸去。
那一刻文易心臟驟停渾身血液凍結,下意識的大喊道:“小心。”
“砰。”棒子狠狠的砸下來,只是落點并不是馬虎子的頭,在這危急時刻一名少年撲到他身上替他擋住了這致命一擊。
當那個人再想打第二棒子的時候被小樹一棍放倒。
文易松了口氣,剛才那一棒子要是落下來馬虎子兇多吉少,還好被救了下來。他仔細打量了一下救人的少年,把他的樣子記在心里。
疤狼的人一個個倒下,文易一方漸漸占據絕對上風。
只是他很快就發現情況不對,大家似乎殺紅眼了下手毫不留情,再打下去疤狼他們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至少現在疤狼對他還有用。
很簡單的道理,養寇自重。
沒有疤狼這些人的威脅,那些流民起碼有一半不會再聽他指揮。除非他變成疤狼那樣的人,用暴力恐嚇大家。
而這是他不愿意做的。
所以他連忙大喊:“兄弟們都住手,別把人打死了。”
連喊了幾遍眾人才停下來,然后都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他解釋道:“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從北方逃難來的流民,看在同鄉的份上給他們一個悔過的機會。”
雖然大家不是很贊同他的說法,但也沒有人再動手。
文易松了口氣,看來自己說話還是管用的,然后來到疤狼面前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希望你能認識到自己過去的錯誤,早日改邪歸正。”
疤狼吐出一口帶血絲的唾沫道:“呸,不要在這里假惺惺的,要殺要剮隨便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娘生的。”
“砰。”石頭一棍子打在他身上,罵道:“淦里涼,和小易哥說話放尊重點。”
疤狼悶哼一聲,眼神兇狠的盯著石頭,似乎想把他的樣子牢牢記在心里一般。
石頭被看惱了還想教訓他,文易擺擺手阻止,嘆了口氣道:“路是自己走的也要自己承擔后果,我言盡于此。”
然后臉色一變,厲聲道:“下次再敢惹我的人,就是你的死期。”
疤狼被他殺氣騰騰的話給嚇住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文易沒有再理會他,對柴狗子等人說道:“把我們的東西帶上,回去。”
眾人有的抬野豬,有的拿采集到的野菜野果,有的攙扶受傷的同伴,興高采烈的往回走。
走到半路的時候迎面碰到一群人,定睛一看是薛大元帶人過來支援。
得知他們獲勝且沒有人受重傷,薛大元等人松了口氣。
接下來自然就是慶祝,有了這頭野豬讓這個慶祝變的名副其實起來。
這頭野豬的個頭不小目測有兩百多斤,足夠他們敞開懷大吃一頓。
文易不會傻到一次性把肉燉完,肉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還是各種野菜,即便如此對于他們來說也是難得一見的美食。
肉很快就煮好,有個孩子受不住香氣的誘惑伸手去撈。
“啪。”石頭一把打開他的手說道:“懂不懂規矩,小易哥都沒說話呢,你怎么能先吃。”
這個孩子訕訕的撓了撓頭:“對……對不起,我太餓了。”
其他想伸手的人見此也收起了這個念頭,把目光轉向了文易。
文易心中得意,這代表他的地位更加穩固了。
他面對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