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這一次他們被閬湖的人打敗,回去之后必然會向兩部求助,到時候他們三家合兵一處我們如何抵擋?”
“你真的想等到城破的那一天,帶著一家老小為兩個昏官陪葬嗎?”
賀方心中的天平終于倒向了吳儀,但他還有疑問:“只靠城外的百余人恐怕也無法幫助我們抵抗俚人吧?”
吳儀情知他被說動,連忙說道:“你糊涂呀,他們是閬湖的人。兩個多月前那群流民來的時候你還幫著一起做過戶冊登記,難道你忘了?”
“啊?”賀方不敢置信的道:“您說他們是那群流民?這……怎么可能。”
吳儀道:“我還能騙你不成……有什么事情咱們后面再聊。趕緊讓人把城門打開放他們進來,否則等姓武姓蔡的過來就晚了。”
賀方遲疑了一下才下令道:“打開城門。”
守門的兵丁雖然很疑惑,但主將有令他們也不敢不聽,一起動手把堵門的橫木取下,打開了大門。
城門剛開到一半,遠處就傳來武叔儒的怒喝聲:“快停下,誰讓你們打開城門的。”
賀方也是個果斷的人,既然走了這一步就沒有回頭的余地,不用吳儀吩咐他就拔出腰間的刀催促道:
“不要管,開門,出了事兒我負責。”
兵丁見狀也不敢遲疑,都使出吃奶的力氣推門。
古代的城門可不像是家里的門,很大很沉重,平時都需要好幾個人一起推才能開合。
所以就算這些兵丁想反悔把門關上也來不及了,這個時間已經足夠趙正志帶人接管城門。
在渾身是血散發著煞氣的閬湖兵面前,守城的兵丁根本就不敢阻攔,紛紛退到一旁把大門讓了出來。
吳儀和賀方一起上來迎接。
看到他們兩個,趙正志笑著拱手道:“吳主簿、賀尉曹,原來是你們二位。”
賀方驚訝的道:“這位壯士識得我?”
趙正志道:“兩個多月前就是二位給我閬湖的弟兄們登記的戶冊,趙某豈會不識得。”
賀方謙虛的道:“都是分內之事。”
吳儀想的更多,通過這幾句話他就知道閬湖對縣城的情況了解很清楚,在看這些人身上的皮甲和手上的兵器。
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閬湖不是安分守己的人,而這正是他想看到的。
想到這里他感激的道:“還要謝過趙兄弟救命之恩,若沒有你們,恐怕這座城就保不住了。”
“恰逢其會罷了。”
趙正志意有所指的道:“未經武縣令和蔡縣尉許可就私自打開城門放我們入城,兩位就不怕被治罪嗎?”
吳儀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武叔儒呵斥道:“豈有此理,誰讓你們打開城門放這些亂兵進來的?眼中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我這個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