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
那名閬湖兵解釋道:“意思就是,從現(xiàn)在開始大家不用交人頭稅了,有地的就繳納地稅,沒地的不用交稅。”
“廢除所有的苛捐雜稅……當官的和老百姓一樣交稅。”
人群頓時就安靜了下來,眾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和墻上的告示。
好半晌才有用人顫抖的聲音問道:“小……小哥你說以后不用交人頭稅了,也不用交雜稅,只交地稅是嗎?”
那閬湖兵驕傲的道:“大伯你沒聽錯,有地的交稅,沒地的不用交稅了。有人收苛捐雜稅你們就去告狀,主公會砍了他的頭……”
那老漢猶自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真的不用交人頭稅和雜稅了?”
“千真萬確。”
“啊!!!”那老漢突然大喊大叫起來,就和發(fā)了瘋一樣。
發(fā)瘋的不只是他一個而是全城百姓,大家痛哭、嚎叫……用各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激動。
這一天百姓們心甘情愿的跪在告示前磕頭,然后又跑到文易居住的地方磕頭。
閬湖軍萬歲,文郎君萬歲的喊聲持續(xù)了數(shù)天之久。
文易和謝道韞并肩站在樓上遙望門口,不時有百姓跑來磕頭并高呼文郎君萬歲。
現(xiàn)在人算是少的了,前幾天那才叫多,滿城百姓都來了有些甚至一天來好幾次。
百姓們力量弱小,只能用這種方法表達心中的感激。
所有人都知道,現(xiàn)在晉安縣真正的屬于文易了,就算朝廷再派一個縣令過來也沒用。
謝道韞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敬佩和柔情:“我終于知道您為什么要做這些事情了。”
哪知道文易卻搖搖頭道:“不,你不了解。我做這些不是為了百姓的感謝也不是為了名垂青史,而是因為這些本就是我應(yīng)該做的。”
“這些東西也不是我賞賜給他們的,而是本來就應(yīng)該屬于他們的,只是被某些人搶走……我只是把本該屬于他們的東西還給他們。”
謝道韞有些茫然,但很快就恢復清明,依在他的身上溫柔的道:
“雖然我不是很懂你為什么要這么說,但我知道你做的一定是一件偉大的事情,我會永遠支持你的。”
文易伸手抱住她說道:“謝謝。”
這個道理就算前世依然有無數(shù)人不懂,所以文易并沒有對她苛求太多,她愿意支持自己就已經(jīng)很難得了。
與此同時,薛大元和武叔儒兩人出現(xiàn)在候官縣城外,隨行的還有劉猛率領(lǐng)的一個營的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