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提這件事情。”
文易神色里浮現出一絲慌張,然后陷入了沉思,臉色變換不停內心在掙扎著什么。
過了許久他似乎想通了什么,神色變得堅定起來,道:“我要如何相信你。”
杜子恭心中一喜,但面上卻不露痕跡,道:“你要我如何做才能相信我?立字據還是對天發誓?”
文易沉吟道:“字據就算了,我要你對著自己的道心和信仰發誓。”
杜子恭毫不猶豫的道:“我對著老君和五斗米教歷代祖師發誓,如果文先生愿意助我五斗米教興盛……”
文易打斷他的話道:“不是幫助你五斗米教興盛,而是把我知道的一些關于宗教的知識告訴你。”
這兩者的區別是很大的,要真照前者的誓言,自己豈不是成了五斗米教的護法了。
還有那個興盛怎么評定?標準掌握在誰手里?
這種誓言其實和沒有差不多,太容易被繞過去了。
也許杜子恭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可事關無數人的生死,他不得不謹慎一些。
杜子恭頓了一下,又重新發了個誓言:文易傳授他知識,他給文易幫助,如違背誓言五斗米教傳承斷絕。
對于一個虔誠的宗教首腦來說,這個誓言比讓他自己不得好死還要嚴重。
相互之間有了合作的基礎之后,就開始商討具體如何交易。
文易需要付出哪些,五斗米教需要做什么。
“我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接下來一個月我會把我認為能告訴你的知識告訴你,幫你完善五斗米教的教義。”
“在我的勢力范圍內,可以給你五斗米教自由傳教的權力,但有前提條件。”
“第一,必須要遵守我的法,不守我的法一律視為歪門邪道。第二,你們的教義必須要經過我的審核,只有我認可了才能傳播……”
杜子恭聽的直皺眉頭,尤其是只幫他一個月這一點,他意見很大:“一個月期滿之后如果我有難題,可以隨時找你請教,你不能拒絕。”
文易斷然拒絕道:“不可能,就一個月,一個月之后一切都要看我的心情……”
“放心,我不會故意藏私拖延時間。能告訴你的都會告訴你,不能告訴你的,說再多也沒用。”
見他態度堅決,杜子恭也只能同意下來:“好吧,那你需要我五斗米教為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