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淼只是哼了一聲卻沒有再拒絕,他心中一喜,再接再厲的道:
“對不起,我錯了,以后絕對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柴淼終于爆發,道:“為什么你們就不能再等等,非要在孩子剛出生的時候讓那兩個女人進宮?”
“就算不考慮我的感受,有沒有想過孩子?有沒有想過外人會怎么想?等著吧,我看你準備怎么管那兩個女人。”
文元趁機強行把她抱在懷里,安撫道:“我的心你還不懂嗎,永遠都只有你一個人。但有些事情你也知道,真的身不由己。”
說到這里他臉色一狠,道:“那兩個女人老老實實的則罷了,但凡敢有不該有的心思,哼。”
柴淼掙扎了幾下沒掙脫,就順勢趴在他懷里,冷笑道:“我倒不希望你處置她們,放著讓她們使勁兒鬧吧,鬧的越厲害越好。”
“最好把父親惹火,到那個時候就不是死兩個人這么簡單就能了解的了。”
文元臉色一僵,他太了解自己的父親了,到時候真的會把那兩個女的和她們背后的家族一起清理掉。
然后就是后悔,以前柴淼多天真善良,經歷過這件事情也開始露出狠辣的一面了,而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雖然那兩個側妃是謝道韞強行塞進東宮的,可如果當時他態度堅決一點,謝道韞也沒有辦法。
最終的鍋還是要他自己來背,也只能他來背。
文元心中暗暗想到,為了杜絕最壞的情況出現,看來要好好給那兩個側妃立立規矩了,讓她們知道有些心思是不該起的。
真以為太子妃的靠山是柴犇和水柳?
錯了,是皇帝文易。
她是皇帝看著長大的,小時候大人開會她在一旁玩耍,玩累了就在龍椅上睡覺的存在。
更何況她和文元是青梅竹馬,感情很深。誰要是以為她生了女兒就好欺負,下場絕對會很慘。
……
北都,文易確實很生氣。一來是謝道韞不該在這個時候往東宮塞女人,二來是在這種關鍵時刻文元居然也跟著胡來。
看來這個太子還必須要繼續鍛煉才行,將來執掌天下搞工業化,遇到的困難會更多更大。
但凡掌舵人軟弱一點,就會滿盤皆輸,宋神宗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該如何教導孩子他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煩悶之下就找來桓溫閑聊。
桓溫顯然已經知道東寧那邊發生了什么,也猜到了文易的苦惱。
關于成年太子教導的問題,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敢隨便插嘴的,搞不好就會惹來大禍。但他和文易接觸這么久,知道皇帝的性格,就直言道:
“我雖然沒有見過太子殿下,然也聽人說過許多他的事情。在我看來殿下已經是少有之人杰,將來必為一代明君。”
文易搖搖頭道:“我要他做的不是承繼祖業的守成之君,而是在祖業的基礎上開拓創新的創業之君。”
“現在的他還遠遠無法承擔起這個責任,別的不說,關鍵時刻不能堅定自己的信念就是大忌。”
桓溫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人家都只是希望子孫能繼承祖業。這倒好,希望子孫超越自己。
就問,一統天下的功績后世子孫怎么超越啊?難不成要讓子孫先把天下搞亂,再重新統一一遍?
不過他還是明白了文易想做什么,思索了一番之后有了想法,斟酌道:“我覺得此事怪不得太子。”
文易問道:“哦,你有什么想法?盡管說。”
桓溫道:“越有信心的人,意志就越堅定,而信心是需要獨立的磨煉來提升的。”
“殿下一直生活在東寧,生活在您的羽翼之下,在面對您和娘娘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