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來,所以便試探著問道:“那……”
富察·明興瞥了吳祖德一眼,不陰不陽的說道:“知道的太多,對你不是什么好事兒,你只需要記住,好生為萬歲爺辦差就是了?!?
如果不是看在吳祖德帶來的禮物的份上,富察·明興甚至想一巴掌呼死吳祖德。
區區一個連奴才都算不上的泥堪,別說你就是個從四品的知府,就算你做到了當朝大學士,也依舊是個泥堪!
爺會告訴你剛才是來的是粘桿處的?爺會告訴你,朱曉松已經被主子注意到了?
泥堪不老老實實的當狗,還想操心打聽主子的事兒?
呸!
……
朱曉松神色平靜的望著眼前這個絲毫不起眼的莊稼漢,而這個莊稼漢也在靜靜的打量著朱曉松。
朱曉松眼前的這個莊稼漢,是忽然之間就莫名其妙出現在玉皇山下的,嘴里只喊著要見玉皇山的大當家,但是山腳的守衛盤問他有什么事情時,這漢子卻又一個字都不肯說,只說有機密事情相告,必須要見到大當家的本人才能說。
玉皇山山腳的守衛問了半天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起要驅趕這漢子離開,這漢子卻又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山腳下,然后繼續吵著要見玉皇山大當家的。
沉默了半晌后,朱曉松率先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既然你一個勁的吵著要見咱,那現在你也見到咱了,有什么事兒也可以直接說了?”
那漢子又一次打量了朱曉松一眼,忽然開口道:“卻不知大當家這里,可有沒有清惡毒、使盲眼復明的清毒復明膏藥?”
忽然間聽到這么一句切口,朱曉松登時一愣,順嘴答道:“有是有,價錢太貴,要三兩黃金,三兩白銀?!?
那漢子眼睛一亮,又道:“五兩黃金,五兩白銀賣不賣?”
朱曉松反問道:“汝從哪來?”
那漢子一喜,答道:“來自東方?!?
朱曉松坐直了身子,又問:“有何為證?”
那漢子道:“有詩為證?!?
朱曉松問道:“詩何話?”
那漢子挺直腰板,雙手交叉放在身體兩側,答道:“日月齊出東邊明,百萬軍兵護我行,滿堂皆是真君子,忠肝義膽為公卿?!?
朱曉松又問:“你是陸路而來,還是水路而來?來時幾條路?”
那漢子道:“先陸后水,來時三條路,我走中路,因中路最闊,路上見靈王廟一座,有對聯一副,上書有忠方可入廟,無義何必焚香。”
朱曉松又問:“可有憑證?”
那漢子道:“有詩為證——出門看見路三條,我在中間訪英豪,沿途盡是英雄漢,保我日月大明朝。”
答完了詩,那漢子又將左右雙手各以拇指直伸,食指彎曲,其余三指亦是直伸,雙手以直伸的三指尖稍向上附貼胸前,道:“在下青木堂柯明志,燒得三把半香,敢問大當家的可是在玄?又是哪一堂的兄弟?燒得多少柱香?”
朱曉松打量了那漢子一眼,忽然開口道:“咱不在堂,也不燒香,便是萬云龍見了咱,也得稱呼一聲公子爺?!?
那漢子臉色頓時大變,喝道:“好膽!大當家的在玉皇山扯旗,我既誠心前來相助,卻不想大當家的如此輕慢萬云龍!既如此,大當家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說到這里,那漢子又冷笑一聲道:“只不過,大當家今天故意找皮絆,柯某也不與大當家的開化,來日自有洪門兄弟為某報赤壁!”
朱曉松卻呵的笑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望著那漢子道:“十三省聚會洪英,始末開基立兩京。滅清計策千年切,君臣相會定太平。”
“咱說萬云龍見了咱也得稱呼聲公子爺,便是輕慢于他?既然君臣相信,汝知孰為君?孰為臣?”
那漢子神色又變,朱曉松卻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