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就把自家的孩子換到換給別人家互相換著吃。
而這,還遠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父子相食——老子吃了兒子,兒子吃了老子!
大饑,父子相食,短短六個字,卻是我韃清的康乾盛世下掩蓋不住的累累白骨,萬鬼夜哭!
想到這里,朱仲渠所派的使者也不禁萌生退意,向著朱二旦拱手拜道:“我等卻是不知朱二公子與貴國皇帝居然還有這般往事,倒是我等魯莽了,這就告辭。”。
而朱二旦卻呵得冷笑一聲,說道:“老子剛才說的話你沒聽懂是嗎?那老子就再跟你說一遍——要么就乖乖投降,要么就給老子去死!”
朱仲渠所派的使者臉色大變,望著朱二旦道:“二公子豈不聞兩國交兵,有不斬來使之說?”
朱二旦卻呵的冷笑一聲,說道:“我大哥曾經說過,打仗這種事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什么兩國交兵不斬來使的狗屁說法,根本就是你們這些貪生怕死的窮酸腐儒編造出來的。”
朱仲渠所派的使者心里尋思著,憑什么是我死你活呀,為什么不是你死我活?
但是吐槽歸吐槽,朱二旦給的兩個選擇卻是明擺著的,一時之間,朱仲渠所派的使者也是有些進退維谷。
有心投降吧,自家的父母妻兒還都在大后方的朝廷手里。
有心選擇去死吧,卻又舍不得死。
沉默了半晌后,朱仲渠所派的使者才沉聲說道:“那就是沒得談了?”
朱二旦點了點頭,沉聲說道:“你只有投降或者去死這兩個選擇。”
聽到朱二旦這般說法,朱仲渠派來的使者干脆試探著跟朱二旦談起了條件:“你放我回去,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怎么樣?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我就這么死了,剩下家中八十老母親可怎么辦啊?”
……
就在阮太師派人去勸降朱二旦的時候,“大明鎮國公”黃良驥也已經率兵北上。
從浙江趕到山東,要是走陸路的話估計最少也得有個10天半個月,但是走海路的話,從寧波到登萊也就是一兩天的時間。
關鍵是這一天的時間,既能遠離朱二旦所率領的二十萬大軍,又能在登萊建功立業,對于鎮國公黃良驥來說,天底下簡直沒有比這更好的事兒了。
至于說會不會打敗仗?這種事情顯然不在黃良驥黃公爺的考慮范圍之內。
別忘了,黃良驥黃公爺手下可是“大明朝廷”的精銳水師,又收編了江浙一帶的海盜,真正稱得上是兵強馬壯,而朱勁松手底下的水師有什么呀?
就算是常年在海上打混的林爽文,手里面也就只有那么幾個小舢板,登萊水師在我韃清時期就一直廢物,現在到了朱勁松這個反賊的手里,估計只會變得更加廢物。
因為造船需要的條件實在是太過于苛刻,朱勁松那個反賊頭子剛剛占據了山東沒幾年的時間,就算他有造船的野心,他也湊不出造船所需要的木料。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打破朱勁松未逢敗績的神話,黃良驥黃公爺的心里就止不住的高興,一高興,就唱起了小曲兒:“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閑言也唱歌,聽我唱個……”
只是還沒等黃公爺把小曲兒后面最重要的那三個字唱出來,桅桿上的瞭望手便打出了旗號。
“前方敵軍,五艘,有炮,戰艦。”
被打斷了興致的黃公爺再也沒心情唱下去了,反而快步跑到船首的位置,端起望遠鏡打量起來。
按照黃公爺得到的情報,朱勁松的手下應該只有一些小舢板一類的破船,要說有五艘戰艦,根本不可能有五艘戰艦。
黃公爺的心里很清楚,自己船上的這些兵雖然成分復雜,其中既有正規的水師,又有海上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