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舍沃夫心中大怒,有心想要再試探一二,卻見朱剛身后的劉二牛滿臉的期盼,就差把“希望打仗”這四個字刻上臉上了,朱剛更是呵的笑了一聲道:“要不,你們再慢慢考慮幾天?”
朱剛的話,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再多考慮幾天,接下來沙鵝又會發生什么變故?是剛剛登基的亞歷山大莫名暴斃?還是沙鵝各地的農奴們造反?
無可奈何之下,科舍沃夫也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氣,沉聲道:“我們答應你們所提出的條件,可是奧斯曼呢?之前你們并沒有提到奧斯曼。”
科舍沃夫也算是徹底開看了,反正都是認慫,與其扭扭捏捏的避開奧斯曼的問題,倒不如直接把話給說明白——別看沙鵝跟奧斯曼都各自派了代表前來小破鍋開會并且在小破鍋會議上互相指責,但是沙鵝跟奧斯曼現在依舊處于開片狀態。
簡單來說就是嘴炮并沒有影響火炮。
現在沙鵝要認慫,那么之前被沙鵝狂揍的奧斯曼又該怎么說?雙方議和停戰,奧斯曼割肉?還是沙鵝把已經吃到嘴里的好處給吐出來?
只是朱剛卻呵的笑了一聲道:“你們沙鵝跟奧斯曼之間的破事兒,現在不是正在小破鍋上討論么?等討論出個結果,你們照著辦也就是了。”
被朱剛這么一說,科舍沃夫跟巴季茨基頓時更感憋屈。
要是私下里商量出個一二三來,沙鵝就算是把里子都給丟光,起碼也能保住三分面子。
可要是換成在小破鍋大會上商量出個一二天,恐怕沙鵝連半分面子都保不住。
只是科舍沃夫再怎么心有不甘,最終卻也只能無奈的點頭應下:“可以,就按你們說的來。”
朱剛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的嘲諷之色也消失不見:“你看,這們雙方是可以達成一致的——沙鵝跟大明的利益是一致的,我們應該攜手維護小破球的和平與穩定。”
等雙方簽訂好和約,朱剛也起身離去,科舍沃夫和巴季茨基干脆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
沉默了好一會兒,科舍沃夫才嘆了一聲,對巴季茨基道:“你帶著簽訂好的條約回莫思科吧,能夠解釋清楚的你就向亞歷山大陛下解釋,解釋不清楚的你就干脆推到我身上。”
巴季茨基卻搖了搖頭,也跟著嘆道:“又有什么說不清楚的?其實咱們都明白,亞歷山大陛下已經慫了,他害怕了,他擔心自己會像保羅一世陛下一樣暴斃,他擔心會像他的戰馬一樣失去四條腿。”
說到這兒,巴季茨基又滿是自嘲的笑了起來:“都是自找的。如果不是保羅一世陛下想要試探明國人的底線,他也不會莫名其妙的暴斃,如果不是亞歷山大陛下夢想著橫在明國跟歐羅巴之間撈好處,他也不會落到今天的下場。”
科舍沃夫的嘴巴動了動,想要說些什么,最終卻什么都沒有說出來,千言萬語都只能化為一聲長嘆。
還能說些什么?說沙鵝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還是說亞歷山大能夠帶著沙鵝崛起?
……
正當科舍沃夫跟巴季茨基愁腸百轉之時,大明某些報紙上面卻出現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文章。
“為了保護一只落在電線上的麻雀,大明某知縣下令全縣斷電。”
“大明,請不要總是修路,要等一等你的百姓。”
“我們不能光是破壞環境,更要注意保護!”
“昆侖奴的命也是命!”
總之就是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文章先后出現在某些報紙上面,給大明百姓都看懵圈了。
雖然都管知縣叫做知縣大老爺或者親民官、父母官,可是這青天大老爺能插手電線方面的事兒?這要是被御史衙門知道了還不得彈劾死他?
雖說大明的鐵路、公路、水庫、河渠、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