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茹和兩個之前的丫鬟留在總鎮署辦事是為了滿足個人私欲,畢竟沈墨年輕氣壯,婁小茹也是年輕貌美,要說沈墨對這個小寡婦沒有什么想法,打死他都是不信的。
但是這一個多月來,饒是他再用心觀察,都沒有發現一丁點沈墨好女色的痕跡,每次婁小茹跟沈墨的接觸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甚至他還找小紅小綠兩個小丫頭偷偷地套過話,但是依然啥都沒有發現。
這讓劉同謙甚至忍不住的對沈墨做出了一些惡意的揣測。
但是他這個人的心理還不是太猥瑣,陰暗的那種,最終根據自己的觀察,得出了一個最符合邏輯的結論:
沈墨是個真正干大事的人,所以這些在其他反賊強盜頭子身上的毛病想要在沈墨身上出現幾乎不可能。
劉同謙是個讀書人,讀書人無論最后怎樣,一開始多少都有一點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抱負。
只是后來被現實打磨的,這些抱負都一點一點磨沒了。
劉同謙也不例外,自然也是有些報復的。
之前考了滿清的秀才,對科舉之路還抱有希望。但是后來屢試不中之后便沮喪了許多。
尤其是看到自己那論才學怎么都不如自己的堂兄竟然靠著花錢就能買到一個知縣的時候,他心中是很不平衡的。
能當上東安縣衙的戶房司吏,還是自己那個一心只想升官發財的草包堂哥給他的照顧。
劉同謙嘴上雖然感激,但是心中何嘗沒有憤懣怨懟。
戶房司吏再是肥缺,那也永遠都是吏,而不是官。
吏是什么,其實就是官奴。
而且他也知道堂兄讓自己當這個戶房司吏也是為了方便自己撈錢,而不是為了照顧他。
但是現在,他感覺自己似乎找到了另外一條能夠實現最初的抱負的新路。
也許,試一試可能會有不錯的結果。
反正,已經從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