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而已。不過以那劉同仁的貪婪性子,這次最少能讓那些地主鄉紳跟他之間疏離不少,以后沈先生無論是攻打縣城還是再占領鄉村,就更方便了。”
沈墨笑道:“馬典史有心了,這的確是個好主意。”
馬有祿點點頭,擠出一絲笑容,想說什么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沈墨看出來他的欲言又止,問道:“馬典史是想問我什么時候取縣城對吧?”
馬有祿有些尷尬,沈墨的確看破了他的心思。
他這次來除了表功,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知道沈墨什么時候取縣城。
這種無間道的游戲讓他實在有些擔心,雖然那個草包知縣不一定能看出來了,但是沈墨早一天打下縣城,他心里就早一天踏實。
就算當反賊還是當個名正言順的反賊比較舒服。
沈墨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馬典史,你覺得官軍什么時候能打過來?”
馬有祿愣了愣,想了片刻后道:“如果不打縣城的話,現在又是冬天,永州府的綠營兵一個月能來都算快的,甚至可能根本就不會來。”
沈墨聽了笑而不語。
馬有祿這時也明白過來,只要沈墨不打縣城,官兵就基本不會搭理他。
劫掠幾個地主又算的了什么,只有縣城被占才會在公文上出現失地的報告。
沈墨又不傻,多些發展時間不好嘛,非得主動找麻煩引來官兵。
看著有點蔫的馬典史,沈墨安慰道:“縣城我遲早要取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你安心做你的典史,有什么消息直接去城西找老王,就是上次跟你見過的那位。只要以后不再作惡,我不會忘記的功勞,也會給你一份好前程的。”
馬有祿唯唯諾諾擠出笑容謝過。
好前程?
就怕你們這些反賊啥時候被官兵給滅了啊!
馬典史很惆悵,沈墨也沒搭理他,讓他在村里住了兩天。
這兩天期間,公審大會召開,宣讀楊氏自族長楊鴻軒以下等楊氏族人的種種罪狀,甚至連在衡陽的楊成澤和逃跑的楊成鐸以及死了的楊鴻奎等人的罪狀都被列出一一宣判。
楊鴻軒跟他老婆劉氏等人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堵著嘴巴聽完宣判,聽到判處自己絞刑的時候,急怒攻心,眼睛又是一翻,直接過去了。
這次是真死了。
也不知道是腦溢血還是心臟病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