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攻防轉換的演練。
至于火槍兵,只能作為底牌來用,暫時不編入陣中。到了戰時相機而動。
五十名騎兵現在主要還是以巡邏傳令驅逐敵方斥候以及追殺潰軍為主要的訓練目標,沖陣的話沈墨還是暫時舍不得的。
一名騎兵光是召喚成本就要兩百兩銀子了,一個個太燒錢了,誰用誰心疼。
訓練熱火朝天,可是糧食消耗的速度卻越來越快了。
每天看著下面報上來的糧草消耗報表,李志遠心疼不已,跑去找沈墨道叫苦:“老大,這訓練頻率能不能降低一些,再這么下去,估計咱們過年的時候糧食就差不多了。”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沈墨理解李志遠的心情。
但是說撐不到過年估計還是有點夸張的。
“說實話,咱們的糧食能撐到什么時候?”沈墨問道。
李志遠道:“最多就到明年二三月。”
沈墨想了想,讓人叫來鐵牛問道:”你這訓練了半個多月了,有沒有想著拉出去打一仗?”
鐵牛一聽興奮地眼睛都瞪大了:“老大,有仗打了?要打誰?我現在就去集合部隊。”
說完轉頭就要走,被沈墨給叫住了。
沈墨指著李志遠笑道:“家里快沒余糧了,老李過來叫苦來了。訓練肯定不能停,士兵們也要吃飽,所以咱們是時候得開源了。”
……
開源的目標也很好選擇,那就是之前被沈墨列入了動手清單的照莊。
盤踞在照莊的任氏也是東安縣有數的大地主,家里同樣有子弟在清廷任職。
任氏當代族長的長子任嘉禎如今是郴州府綠營游擊,次子在任嘉德在清廷吏部之中當主事,任氏在縣城府城以及長沙城都有商鋪產業,論起家底來楊氏還要厚一點。
除了家底豐厚這一點,拿下照莊之后,沈墨地盤上的四個村子就能連成一線了,這在戰略上也是個好事。
三人軍事會議很快就達成了一致,做出決定,明日出兵照莊。
……
楊村楊氏被賊人偷襲占領的消息傳出去后,距離楊村也就三十多里地的照莊任氏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任氏當代族長任修齊一下子緊張起來,讓家奴們每天嚴防死守,刀不離身,又派出人打探消息,生怕賊人過來也把他們給搶了。
知縣劉同仁這時候不僅無力剿匪,反而趁機要求各家鄉紳捐獻錢糧或是出動家奴去縣城守城。
任修齊知道指望不上縣衙了,只能靠自己了。
一方面讓家奴嚴防死守,一方面派人去給在郴州當綠營游擊的長子送信。
可是一連過了一個多月,卻始終不見有賊人前來。
任修齊以為賊人搶了楊氏之后已經遁走了,正要松一口氣的時候,一名家奴氣喘吁吁跑來叫道:“老爺不好了,有大股賊人進村了!”
任秀齊大驚失色,急忙吩咐緊閉門戶,讓家丁們拿著武器守住大門,自己則慌慌張張進了內宅去藏銀子。
來搶掠任氏的這波人并不是沈墨,而是剛從廣西全州府跑過來的一群流寇。
這伙賊人的頭子有個匪號叫做“賽呂布”,原本也是吳三桂手下的一員把總。
吳三桂敗了之后,這人就帶著一群潰兵兵躲進山里,四處流竄,到處搶劫地主百姓,然后手下人就越來越多,發展到足有上千人之多。
結果在廣西全州府鬧的太兇,全州知府鄭桐又是個狠人,帶著人四處圍剿,賽呂布又不是真的呂布,被攆的跟兔子似的,到處亂竄,然后就竄進了湖南境內,進入了東安縣。
看著賽呂布進了東安縣,全州知府鄭桐也就不追了,反正賊寇不再自己轄區就行。
在山里躲了幾天,看到官府不再追殺,賽呂布這才帶人出了山。
這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