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笑道:“婁姐姐長的真好看,而且還這么能干。我初來乍到,以后還要姐姐多多幫我。”
一句話立刻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沈墨看著躲在一邊說說笑笑,親如姐妹的兩個女人,不僅感慨女人之間的友誼升溫真的太快,快的讓男人根本無法理解。
……
姜寒酥在東安縣只待了三天就離開了。
她要回郴州府去將她母親以及自己親手訓練出來的幾十名女兵一起帶過來。
至于成親一事,姜寒酥母親仍然健在,肯定要征求人家的意見。
而且,姜寒酥父親去世才兩年,沈墨祖父和父親今年才遇害,按照規矩,兩人都要守孝三年的。
守孝期間是不能成婚的。
雖然這規矩是人定的,而且如今也是非常時期,不一定要教條的遵守這個,但是最少也得等個一年半載。
況且沈墨現在這么忙的,也沒時間沒有精力去成親。
兩人約定,等到沈墨打下長沙之后再考慮成親的事情。
期間,姜寒酥提出要去祭拜沈墨的祖父和父親,也算是見見公公和老公公。
可是沈墨卻沒辦法滿足她這個愿望。
他爺爺沈龍跳崖身亡后,遺體都被官服給帶走了。
他爹被殺之后腦袋在永州城墻上掛了好久,遺體也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去。
只能以后設法給立個衣冠冢了。
倒是姜寒酥的父親墳墓猶在,被她葬在了郴州府的一座山里。
沈墨說等成親前一定要去祭告一番岳父大人的。
沈墨派了一艘戰艦,偽裝成商船,護送姜寒酥主仆三人去郴州府。
為了偽裝的更像一些,炮艙的射擊口被臨時遮擋起來,當然用的話還是隨時能掀開的。
船上還裝了一些貨物,都是些布料之類的,船上的旗幟也掛上了某個大商行的旗幟。
隨行的有一百名火槍兵,只要不遇到大股的敵人,確保安全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郴州府雖然挨著永州府,但是跟東安縣之間隔了六七個縣。
路途遙遠,一來一回差不多得一個月左右。
這還是因為全程基本上都可以走水路的,要是走陸路的話,估計至少得多花一倍的時間。
沈墨親自送到了碼頭,殷殷叮囑道:“給你多帶了些銀子,路上若是遇到韃子官府刁難,用銀子開道。不要舍不得花錢,咱家別的沒有,錢目前還是不缺的。你要是實在心疼錢,就記住那些刁難你的家伙,回頭我帶兵打過去的時候再把咱們的錢給搶回來。”
姜寒酥已經算是老江湖了,行走江湖的經驗比沈墨豐富多了,但是聽著沈墨有些啰嗦的關心,心中卻甜蜜不已,一直乖巧地點頭答應著,臉上始終帶著笑。
兩人膩歪了半天,沈墨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她。
臨走前,姜寒酥忽然叫住沈墨,在沈墨發愣的時候,給他嘴上輕輕的親了一下,然后就紅著臉快速跑進船艙躲了起來。
看著逐漸遠去越來越小的戰船,沈墨摸了摸嘴唇,輕輕笑了起來。
生命里忽然多出一個讓自己牽掛的人,這種感覺也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