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心中發虛,生怕她將自己的小心思告訴了沈墨,那就丟人丟大了。
所以一直偷眼瞧著二人動靜,卻恰好看見了這一幕,頓時被狗糧塞了滿滿一嘴,一下子對于姜寒酥的大盤雞還有陳夫人的鮮魚湯的期望都降低了許多。
煙煙泡了一壺茶放在沈墨面前,他笑著點點頭,圓乎乎的小丫頭臉一下子紅了。
雖然不能進廚房,但是沈墨也沒有坐下等著吃。左右瞅了瞅,過去將青竹紫竹兩人劈柴的活給搶了過來。
兩個小丫頭雖然練過功夫,但是畢竟是普通人,哪里比的上沈墨這種開掛的選手,呆呆的站到一旁,看著沈墨一斧頭一個,不一會就將一堆柴火劈完,而且還給堆放的整整齊齊,臉上一點汗珠都沒有,簡直輕松的就跟玩似得。
劈完柴火,沈墨又看到了院子角落里的水井,然后又用井口上的轆轤打水,將廚房門口的兩個大水缸給灌的滿滿當當的。
豐韻樓的后院都是女眷,所以沒有男人,平時的各種粗活都是煙煙紫竹青竹這三個丫頭做的。
沈墨的一番動靜,廚房里的三個女人顯然也看到了,姜寒酥臉上是笑意,陳氏則是詫異,白映波則是嘟著嘴吐槽道:“像極了毛腳女婿第一次上丈母娘家的搶著干活的樣子。”
一句話成功逗笑了姜寒酥母女兩人。
沈墨終于找不到活干的時候,飯菜也做好了。
院子里的石桌上擺滿了飯菜,最中間的是姜寒酥做的大盤雞,旁邊的是陳氏做的清蒸魚紅燒魚還有一盤鮮魚湯,白映波做的則是一道湘西酸肉。
除了這些肉菜,還有五六樣素菜。
每一道菜分量都很足,顯然眾人明顯是準備了一天的。
眾人圍著石桌坐了一圈,就連三個丫鬟都被沈墨叫過來一起吃。眾人也都知道沈墨的規矩,所以也不詫異。
白映波還拿出來一壇花雕。花雕酒,狀元紅,女兒紅,它們其實都是同一種酒,是從古時“女兒酒”演變而來,但因飲用的情境不同而又不同名稱。
花雕酒又名狀元紅和女兒紅,相傳古時江浙地區的人都會自家釀黃酒,因為想送人但苦于一般的器皿不夠精細,所以就請人燒制一些外面雕有龍鳳、花草、魚鳥的瓦罐或土罐,因此裝在此類器皿中的黃酒被尊稱為花雕。
花雕是黃酒,所以男女都可飲用。有了酒助興,幾杯酒下肚之后,本來還有點局促的氣氛一下子就活躍輕松起來。
再加上沈墨兩世為人,見多識廣,又是個慣會調節氣氛的高手,三言兩語引得眾女笑聲不停,就連陳氏也好幾次都掩嘴輕笑。
對于一桌子辛苦做好的飯菜,最好的贊譽就是全部吃光。
這對于沈墨這個大肚漢來說,自然輕而易舉。
一頓飯吃完,桌上的盤子都被沈墨一掃而空,就連大盤雞里用來入味的蒜瓣都被沈墨吃的干干凈凈的,看的姜寒酥眉開眼笑,開心不已。
吃完飯,煙煙他們三個丫頭去廚房收拾,白映波則重新泡了一壺茶,四人坐在石桌旁聊天。
沈墨給陳氏倒了一杯茶,然后道:“伯母,你現在身體怎么樣了?咳嗽還很頻繁嗎?”
陳氏有舊傷,常年咳嗽,沈墨之前給找了幾個郎中會診,這段時間一直在喝藥。
陳氏笑道:“我好多了,現在咳的次數越來越少了。現在不用跟過去一樣擔驚受怕了,每天又沒什么事情,現在就盼著你跟小竹子早日成親,然后生個孫兒給我帶了。”
沈墨顯然也沒想到準丈母娘如此自然的將話題就轉到了催婚上面,不禁有點尷尬,姜寒酥臉瞬間紅了,拉著母親的手低聲羞道:“娘,你說這些干嘛啊!”
陳氏看著不好意思的女兒,忽然正色道:“小竹子,今天墨哥兒正好也在,有些心里話我就當著你倆的面說一說,你們也都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