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盛,思維情緒,好像永遠不知道疲倦似得。
這必然是系統的功勞。
沈墨有心反駁,說自己不是饕鬄。畢竟饕鬄是只進不出,自己卻是有進有出。
但是想了想還是沒說,畢竟吃飯不適宜說這種會影響胃口的話,最重要的是當著丈母娘和兩個未來小媳婦的面說很不合適。
吃飯喝酒,青竹紫竹要過來給眾人斟酒,沈墨揮揮手讓她們吃自己的,斟酒的事情自己來就行。
在家里自家人吃飯還要擺譜,就很離譜,完全沒必要。
一個男人威望不是建立在這些破規矩上,而是他在外面能做出多大的事業來,是不是一個能夠把家庭扛在肩上的人。
靠著所謂的規矩去壓迫別人,那是最差勁的做法。
“我喝花雕,你們喝葡萄酒。葡萄酒溫和,適合女子喝。”
沈墨將酒斟好,放在每個人面前,笑著說道。
“我也要喝花雕。”說話的是雷九妹,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沈墨,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
其實花雕也是一種稠酒,也不算烈酒。
古代由于蒸餾技術的落后,很難釀成如后世那樣的高度白酒來。
這個時代的任何酒喝在沈墨嘴里都淡的跟啤酒差不多,甚至大部分還沒有啤酒度數高。
沈墨有時候在想是不是抽個時間看看能不能蒸餾出來高度白酒來,但是也就是想想罷了。
畢竟要忙的事情太多了,那些用于享受的事情還是以后有空了再說。
看著雷九妹的期待的眼神,沈墨笑著點點頭道:“好,這杯給你。”
說著把自己的酒杯跟雷九妹面前的酒杯調換了一下,然后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給自己斟滿了一杯花雕。
結果白映波一看雷九妹要喝花雕,也覺得自己不能落后,于是也看著沈墨道:“我也想喝花雕。”
沈墨看著她眼巴巴的神情,愣了一下,笑著點點頭道:“好,給你喝。”
說著伸手把白映波面前的葡萄酒端過來一飲而盡,然后又給她斟滿了花雕,重新放了回去。
白映波看著眼前這個剛被沈墨用過的杯子,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俏臉一紅,猛地端起酒杯學著沈墨的樣子一飲而盡。
喝的有點急,結果給嗆到了,咳嗽了起來。
一旁的陳氏趕緊給她拍背,責備道:“你這孩子,喝這么急干啥啊。”
一邊拍背,一邊對旁邊的雷九妹道:“小九,你可別學小白,慢點喝啊。”
還好白映波沒啥大事,很快就好了,只是臉色紅紅的,看著沈墨的眼神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水汪汪的,看著沈墨感覺心跳都加快了。
雷九妹雖然沒有嗆著,但是喝完了又把酒杯遞過來,還要繼續喝。
只不過這妹子才一杯酒下肚,就臉上泛起了桃花,兩只大眼睛變得更加嫵媚多情,瞅著沈墨,看得他悄悄地咽了一下口水。
一旁的姜寒酥輕輕湊過來低聲道:“墨哥哥,看著兩個美人為你互相較勁,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
沈墨假裝沒聽見,干笑了兩聲,打了個哈哈給糊弄過去了。
酒是好東西,是活躍氣氛最好的媒介。幾杯酒下肚了,白映波和雷九妹都有些活潑起來,不僅搶著喝酒,而且還端著酒杯要跟沈墨碰杯。
沈墨也是來者不拒,笑呵呵地喝了一杯又一杯,一點事情都沒有。
只是兩個小姑娘卻明顯有點醉意了,說話不僅大膽了許多,甚至還端著酒杯要跟陳氏碰杯。
姜寒酥因為懷孕的緣故,不能喝酒。
要說丈母娘陳氏到底是個習武之人,酒量比起兩個小姑娘來要好了不少,喝了七八杯,除了臉紅一點,其他一點事都沒有。
沈墨暗自佩服,丈母娘就是丈母娘,酒量都碾壓這些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