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接到舉報,查證之后,送禮的和收禮的都要受到懲處。
在沈墨以身作則,又高壓遏制之下,蕩寇軍攻下永州之后因為吸收了太多鄉紳和清廷舊官員而帶來的一些不良風氣很快就被抑制住了。
整個官場上下,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如何好好做事上面,風氣為之一清。
許多人見狀,都對沈墨更加欽佩,覺得他真是能成大事的英雄。
與此同時,沈墨的擴軍計劃已經進入了尾聲。
整個蕩寇軍現在陸軍正兵兵力超過了三萬,其中鐵牛和程凱那邊各領五千,沈墨親領兩萬主力駐守在永州。
水師也有三千人,其中配備了十八門八磅炮的重型戰艦五艘,配備四門三磅炮的輕型炮艦十艘,另外還有五百多艘大大小小的各式船只,既能承擔水面作戰任務,也能承擔大量物資和人員的運輸任務。
除了三萬正兵,各地編練的地方守備軍總數加起來也超過兩萬人,這還不包括各村的村兵。
如果把那些村兵都加起來的話,沈墨麾下的武裝力量人數已經接近十萬。
當然,守備軍和村兵都是屬于半脫產的部隊。守備軍的定位更接近于后山的武警,而村兵則類似于民兵。
這十萬人還是沈墨盡力控制,在不影響農業生產和社會正常生產秩序,又要保證兵源素質的前提下所達到的一個數字。
如果沈墨放開擴軍的話,這個數字最少能翻一番。
但是沒必要,人多不一定是好事,還是走精兵路線更好。
隨著擴兵進入了尾聲,距離進攻衡陽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沈墨定下出征的日子是六月十五,是沈墨迎接白映波進門后第三天。
這個消息已經傳了出去,沈墨治下的各縣已經已經開始了召集守備軍和村兵回歸,訓練,積極備戰。
各種命令每天如雪片一般的從總鎮署發了出去,發到了湘南各地。
很快,別說整個湘南地區,就是整個湖南都已經知道了沈墨即將在六月十五日攻打衡陽的消息。
一時間,湘南本已經主將平靜下來的局勢又開始緊張起來。
但是更緊張的是坐鎮衡陽的清廷八旗駐防將軍烏梁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