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怎么就篤定主公一定會答應他呢?”
城中,一個滿洲將領也對著勒爾錦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勒爾錦微微一笑道:“不答應就不答,咱們也不會損失什么。打仗不就是見招拆招嘛。”
城外,鄭云龍也恍然大悟,看著沈墨道:“所以,主公是打算答應他了?”
沈墨點點頭,又搖搖頭道:“當然答應,但是卻不能輕易答應。雖然勒爾錦動機不純,但是他有一點說的是對的。比起一個殘破的,傷亡慘重的衡陽城,我更希望咱們能接手一個完整的的衡陽城。”
看到兩人還有些不解,沈墨笑道:“勒爾錦雖然如意算盤打得響,但是咱們卻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決戰的地點由他定,但是時間卻必須由咱們定。孫翔,你替我寫一封回信,就說我答應他的決戰請求,但是決戰的時間要定在三日之后。若是同意,就屆時一決雌雄。如果不答應,那就繼續維持現狀。”
孫翔答應一聲,坐到書案前很快寫好了回信,沈墨看完沒有問題,用自己腰間懸掛的印章蓋上章,然后讓人交給了勒爾錦派來的使者。
勒爾錦手下的將領們聽完勒爾錦的話,都不太相信沈墨會答應決戰。
這不是明擺著的嘛,沈墨明明占據了主動權,只要再圍困上幾日,城中就會自己生亂,何必費勁來決戰呢。
勒爾錦其實心中也吃不準,從理性上分析,他也覺得沈墨答應決戰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死馬當成活馬醫,有棗沒棗打上兩桿子再說。
外面保說是送信的使者回來了,勒爾錦急忙讓人進來,不等那使者行禮,就急忙匆匆從他手中接過回信看了起來。
看完之后,神色古怪,愣在那里開始發呆。
下面的將領們都急了,紛紛出身催促。
勒爾錦回過神來,問那使者道:“你進那賊軍大營,看那營中氣象如何?那沈墨氣度風范又如何?”
那使者搖搖頭道:“稟告大將軍,奴才出了城沒多遠就遇到一隊巡邏的賊兵,他們問明了奴才的使命之后,就綁著奴才的手腳,給奴才眼睛蒙上黑布,然后帶著奴才坐船過了江。到了那賊軍大營后,也并沒有見到賊首沈墨,所以將軍所問奴才一律不知啊。”
勒爾錦有些失望,擺擺手讓那使者下去。
“這小賊倒是個謹慎周密的人。”勒爾錦隨口感嘆了一句,然后看著下面那些將領們焦急的眼神,揚了揚手中的回信道:“那沈墨已經答應了要和咱們決戰。不過要求時間定在三日之后。”
此言一出,下面一下子沸騰起來。
清軍將領們顯然都覺得這太反常了。
“郡王爺,那沈墨真的答應了?這小子莫非腦子壞掉了,還說說又在憋著什么陰謀詭計?”
“能有什么陰謀詭計,我看就那小子有點膨脹了,以為靠著他手下的那些泥腿子就能打贏咱們大清官兵?如果真是那樣,爺一定要讓那小子好看,最好能讓爺一刀砍下那小子的狗頭才好。”
下面說啥的都有,無非是兩種看法。
一種是說沈墨又想搞什么陰謀詭計,一種是說沈墨膨脹了,有點不自量力了。
勒爾錦也在想沈墨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完全不相信沈墨回信上說的不愿意荼毒百姓,損毀衡陽這種古城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但是他又想不出來沈墨會有什么陰謀詭計。
最后注意力在三天之后的時間上又琢磨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其中存在的隱患風險。
一群人鬧哄哄的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沈墨答應決戰對他們來說自然是一件好事,雖然想不通,但是勒爾錦還是針對三天后的決戰做了一番布置。
“孫翔,將所有的搜索隊全部收回來,今夜,你帶上五千正兵沿著江岸秘密潛伏到此處。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