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爾錦在樓下對著上面的于成龍和烏梁海怒目而視,但是嘴巴被堵,只能嗚嗚低吼,無能狂怒。
詔書宣讀完畢后,于成龍回頭請示沈墨。
沈墨一揮手,趕緊拉下去行刑。
殺人是給其他人看到,自己又不喜歡看。
除了變態,沒有幾個人喜歡看殺人。
片刻后,隨著咚咚咚的鼓點聲響起,不遠處的刑場方向傳來一陣歡呼聲。
那是勒爾錦的腦袋落地的時刻。
這些俘虜被斬首之后,腦袋暫時還不能扔掉,要硝制處理之后先保存下來,以后還有用處。
譬如勸降,譬如用來刺激敵人。
等到一系列的流程走完之后,人們喜聞樂見的時候到了。
吃席時刻。
當然,正式的說法是庭筵。
在皇宮的廣場上開了數百席,當然不是民間的那種流水席。而是按照地位品階等分布在各處。
這是鴻臚寺的第一次正式亮相的時候,一個個忙的腳不沾地。
當然,在筵席之前,自然是少不了歌舞助興的。
只不過今天的歌舞可不是什么霓裳羽衣曲或者什么后庭花之類的宮廷樂曲,更不是什么秦王破陣樂。
那些曲子不說不合適,而且編排的難度極高,沒有專業人氏根本編排不出來。
而且那些古曲基本上都已經失傳了,想要重新譜寫也很難的。
但是沒有舞蹈助興也是不行的,最后還是沈墨拍板讓已經并入了禮部的宣教司排練一出戲曲表演。
《白毛女》肯定不適合在這個場合上演。
本來是一個歡慶高興的場合,國君讓大家看白毛女,那是先讓大家吃飯還是不讓大家吃飯?
沈墨再隨性,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掃興。
宣教司如今還是婁小茹在主持,最后在沈墨同意后以衡陽之戰為題材編排了了一處戲曲。
宣教司的演員大多數都是女子,看著一群女子穿著甲胄在戲臺上呼和沖殺,排兵布陣有模有樣,眾人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沈墨因為出征,所以也沒有提前看過排練效果。
出征回來后事務繁忙,根本顧不上這個。
此時坐在上面,看著下面戲臺上扮演自己的那個人,忽然道:“怎么看著有點眼熟啊?”
那扮演自己的演員雖然也是個女子,但是卻把自己的言行舉止模仿的頗有幾分神似,到讓他生出好奇心來。
一旁的姜寒酥湊過來笑著說了一句,沈墨這才恍然明白。
原來扮演自己的竟然是婁小茹。
想到婁小茹,沈墨一時間竟然有些唏噓。
想到一年半之前,自己剛到焦家莊的時候,婁小茹還是一個被人欺凌生不如死的可憐人。
后來跟了自己以后,忙前忙后的,又幫忙組建宣教司,也是辛苦良多。
后來自己事務繁忙,姜寒酥白映波等諸女也相繼入門,就漸漸接觸的越來越少了。
此時再見到她,卻是在這種場合,一時有點感慨。
姜寒酥善解人意,看沈墨神情,便大概猜到夫君心思,輕聲道:“若非心中掛念夫君,豈能模仿的這般像?夫君若是有意,不如將小茹姐姐也收進房中。”
沈墨看了已經成了國公夫人的姜寒酥一眼,看她神情微笑淡然,知道她不是故意出言試探。
姜寒酥一向大氣自信,從來都不會做這種小兒女的手段。
兩人相處一向坦率自然,都不會搞那種故意試探的無聊手段。
沈墨對于婁小茹其實并沒有多說男女之情,期初對她更多的是同情,正好也需要那么一個人來幫助自己。
后來因為她的能